她动作很轻,但俞萌感觉到了她的在意。不细想还真没注意过,她手上的装饰真是挺丰富,无名指上有余以弦送她的戒指,腕间有秦风聆送她的手链。
两个都是她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
想到这,她后知后觉起来,一直这样戴着,余以弦会不高兴吗?
“怎么了?要取下来?”
见俞萌捏着手链的搭扣,余以弦奇怪地问。
“我取下来收好。”
余以弦眨眨眼,好像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想取?我看你一直戴着的。”
俞萌动作一顿,“你......不会不高兴吗?”
“不会,怎么会呢。”不寻常的行为搞得余以弦还以为俞萌发生什么了,这会儿听了她这样说,松了口气,“她也是你重要的人,我没有这么霸道。”
俞萌确认了她表情没有任何一丝不自然和不愉快,这才依从着她的动作,软软地靠近她温乎的怀里,“你不要多想,我和她很亲近,但就像你和云云一样。”
“我知道。”余以弦低声回,“她陪伴了你这么久,我很感谢她呢。”
俞萌抬眼瞅她,见她神色认真,倒不像是在说气话反话,心里安稳了许多。
她搂着余以弦的肩,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然后咬着她的唇角用极小的音量说道:“我只爱你。”
余以弦一怔,看向她的眼神里还有些不可思议。
除了做那档子事时,偶尔会受迫于她的坏心眼而被哄着说些好听的情话,平日清醒时分,俞萌哪会跟她说这样的话?
她刚才竟没听太清,顿觉可惜,于是可怜巴巴地请求道:“再说一次?”
俞萌脸红透了,“不要。”
“再一次嘛,我想再听一次。”
“哎哟,俞老师!”
俞萌侧过身捂了她的嘴,瞪着她道:“说了在家不要这么叫的。”
刚结婚那段时间,余以弦老还改不了称呼,甚至在做最亲密的事时还会故意调侃似的这么喊她。针对这点,俞萌勒令她必须改,否则她心底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背德感,觉得愧为人师。
余以弦只在那笑,因为唐黎的电话,她要求抱两分钟的福利被不知不觉延长了十多分钟,占够便宜,她高兴得很。
但时间确实晚了,她不再赖着,用手臂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顺便伸手将俞萌也拽了起身,推着她的腰背进到浴室里,打算一起洗了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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