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俞老师,我、我怎么在这儿呀?”
“你都不记得了?”俞萌的手指顺了顺自己的浴袍下摆,青黛色的细眉略微皱起,面露忧愁,好像余以弦是什么没良心的负心汉,提起裤子就想跑似的。
余以弦顿时脑袋卡壳。
她低头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服装完好无损,然后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努力让酒醉后酸软的两条腿站直,“俞、俞老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我那个改天来向您赔罪!”
余以弦几乎是滑着到了套房门口的,一摸口袋发现手机还落在床上,又匆忙跑回去,拿起手机时看见俞萌嘴角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她赶紧也跟着赔笑。
“一个人在外,还是艺人,不要喝成这样。”
“下次要不是我,就没那么简单了。”
俞萌收起笑容,口吻严肃起来。
“是,谢谢俞老师,那我先走了!”
砰!
门一关,余以弦的笑容顿时消失,她捂住因为紧张的情绪促使肾上腺素激增而导致扑通乱响的胸口,靠在墙壁上缓了缓。
什么沈女神,我看根本是沈女魔!
她嘴里念念叨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巧合的是俞萌在的剧组也订在了同一个酒店,余以弦不需要出酒店,换了个电梯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一场闹剧结束,这时候她才歇口气,感觉醉酒之后的后遗症也一并发作起来,太阳穴生疼,胃里也一阵翻腾,她赶紧跑到洗手池去,可撑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这才想起晚饭也因为生气没吃什么,要吐也没东西可吐。
手机铃声大作,余以弦又回到床上,一瞅发现是高小朵打来的,她立刻接起来。
“喂以弦,你怎么没回我微信。”
“我喝醉了,难受。”
“你不是回房间睡觉了吗,怎么喝醉了?”话筒里高小朵的声音着急起来,“你都没吃什么怎么不醉呀!要不要我现在过去给你带点吃的?哎呀你明天还有戏的啊祖宗!”
余以弦倒在床上虚弱地摇摇头,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于是回应道:“不用了,我想睡觉。”
“你在哪儿喝的酒?!”
“在外面。”余以弦这时倒是诚实。
“什么!?你没给人拍到吧?”
“没有,谁拍我呀。”余以弦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她就是个过气童星,靠着小时候那点红利吃一辈子,没出新作的时候怎么可能有人想拍她这种毫无新闻价值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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