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霜张了张嘴还想问问司蓉,但司蓉却只说道:“没什么,易感期。”
封霜闻言了然地点点头,她虽然是Beta但她还是学过生理课的,Alpha易感期来临时会暴躁易怒,很显然司蓉现在的情况很符合这个症状。
“封老板,我好不容易来一次,您不该忍痛割爱来点儿不一样的?”司蓉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着桌上还剩大半瓶的威士忌。
封霜闻言勾唇笑了笑,站起身笑道:“行,你们等着。”说完就离开了卡座,去给两人拿好酒去了。
仇安楠见司蓉支开了封霜就明白她有话要说,果不其然,封霜刚离开,司蓉就一脸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还叫了她?”
仇安楠好气又好笑,“冤枉啊司总,我这一来就撞见她了,再说了她冲谁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啧。”司蓉推了推自己面前空了的杯子,“再给我倒一杯。”
仇安楠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触她霉头,老老实实地给司蓉倒酒,“我说,你这不仅仅是易感期的问题吧?你以前易感期可不这样。”
司蓉白了她一眼,“怪谁?我之前去出差是为了给谁收拾烂摊子?出完差回来又是《附魔》上线,又是相亲的,现在这易感期还来插一脚。”说完,司蓉将被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司蓉又向仇安楠伸出手,“东西给我看看。”
“什么东西?”
“资料。”
仇安楠问道:“不是,你就这么肯定我查得那么快?你可是中午才让我去查的。”
司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就查这点儿东西你想要多长时间?要不要我再找个人帮你?”
仇安楠撇了撇嘴,随后从包里摸出来两张纸,扔到了司蓉面前,“喏,就这么点儿东西,也不知道一个宅在家的画师有什么好查的。”
司蓉接过来就想就着酒吧的灯光往下看,结果仇安楠一把扯过来给她装进了包里,“行了行了,就这灯光你还想看资料?回家再看吧,也不差这点时间。”
司蓉也确实累了,不再反抗,顺势端起了酒杯靠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危险又迷人。
封霜拿着一瓶酒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情形,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思绪却随着司蓉那张脸上不好惹的表情回到了几年前。
那是个俗套的故事,一个Beta开的酒吧刚开业,自然少不了各种各样闹事的酒鬼,司蓉和仇安楠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救了封霜,那群被司蓉揍趴下的人是去KN拿的医药费,这件事自然而然就传开了,自此这间酒吧被KN罩着的说法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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