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褚曦摇头否认了,接着十分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不会,但我会作画。不如咱们分工,你负责扎灯,我负责在灯上作画可好?”
闻斐低头看看自己满是薄茧的手,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领下这粗活。
当然,闻斐也是不会扎花灯的,不过对于媳妇的提议她十分上心,还专门找了匠人来教。一连好几日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就是天赋不怎么样。
直到中秋前一天,闻斐终于扎成了第一个花灯,兴高采烈举着去给褚曦看。
褚曦盯着灯看了半晌,没好意思说这是自己看到过最丑的花灯了。正搜肠刮肚想说两句夸赞的话,目光却瞥见闻斐举着灯的手上几道划伤,脸色登时一变,牵起闻斐的手便蹙眉道:“怎么回事,怎么还伤着了?早知如此,我便不说做灯了。”
她明显有些紧张和心疼,但对于闻斐来说,手上那点伤还真不算什么。
不过小伤归小伤,媳妇既然心疼了,闻斐当然不会放过卖惨装可怜的机会。因此她先是说道:“只是一点小伤,也是我新学不小心,无碍的。”说完又道:“只是竹刺细小,扎进肉里还是有点疼,阿褚你能拿针帮我把那些竹刺挑出来吗?”
褚曦当然没有拒绝,心疼的埋怨了两句,是真后悔提议让闻斐亲手扎灯了。不过眼下也不是后悔的时候,她便亲自拿着针去了阳光下,帮闻斐挑刺进肉里的竹刺。
针刺进肉里自然是疼的,即便不是自己的手,褚曦也相当的感同身受。以至于她提着心第一针下去,血珠冒出来的时候,她心都跟着颤了颤,然后想也没想就将闻斐流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舌尖在那流血的伤口上卷过,顿时尝到了淡淡的血腥……
褚曦少时学过刺绣,也曾被针扎到手,因此下意识便这么做了。过了会儿她才放开,又见闻斐的手指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抬头问道:“不流血了,刚才是不是很疼?”
闻斐只觉心脏噗通乱跳,哪里还感觉得到疼,一倾身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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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的时候,宫中果然设宴。
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不少,巫蛊案加上藩王叛乱,前前后后杀了不少世家。如今时间才过去没多久,朝中眼看着算是平静,但臣子们的心却还是提着的,就怕一不小心被灭门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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