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把逾歌嫁给元洲呢。那孩子知根知底,品行也端正,一定会善待我们逾歌的。”
“老婆,”柳爸爸面带不赞同,“慎言,怎么可以这么说?”
柳妈妈也自知失言,扭过头不说话。
柳爸爸苦口婆心的劝她,“逾歌不跟我们说,就是不想我们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她,但这是她和至龙的事,她会处理好的。再看看吧。逾歌那孩子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
“就是知道我才更心疼她。”
“我知道。你也别急,我给弘修打个电话,让他等会儿过去看看。”
于是,这天柳逾歌离完婚回来后在楼下遇到了等她的柳弘修和堂叔柳修宁,她很意外,“叔叔,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婶婶打不通你电话,担心你,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大早上的你去哪呢?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我出去了下。”柳逾歌没跟他们说她是去离婚,“快请上去吧。叔叔,好久不见,您近来是否安康?”
“是,逾歌侄女,近来可好?”
“还好。叔叔,哥,请这边走。”
她带着哥哥和堂叔上楼。三人的背影消失大厦后,保安才开口,“宗家就是宗家,说的话都跟别人不一样。还有还有,你看到那个小孩子没有?现在哪里还有孩子穿成那样的?我刚才还以为他们在拍戏呢。”
“我也是我也是。还以为剧组来我们这边取景。啊,宗家的孩子真别致啊。”
这边保安们还在楼下感叹,那边柳逾歌已经请叔叔和哥哥进门。柳弘修进门扫了一圈,逾歌和至龙的家,大而空旷,虽然装修的奢华典雅但却泛着冷清,他问:“至龙呢?没在家?”
“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是吗?那还挺忙的。”
柳逾歌给他们泡茶,柳修宁喝了一口,夸道:“逾歌侄女泡茶的功夫又比之前进步了。”
“内,叔叔您喜欢就好。”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柳弘修因为下午要开会先离开。他走后没多久,柳修宁放下茶杯让逾歌开车送他去成均馆大学听专门研究孔孟学说的姜教授讲课,“姜教授是阿爸都夸的人,听他的课大有裨益,深有启发,逾歌侄女也一起吧。”
“是,叔叔。我这就送您过去。”
于是又听了一下午的课,听完还跟姜教授聊了一会儿,等从学校出来时外边的天色都黑了。柳逾歌带小堂叔去吃饭,“叔叔晚上想吃什么?”
“啊,是侄女婿!”柳修宁突然发现和朋友们站在一家店外抽烟的权至龙,“侄女婿。”他大声的叫着,拉着逾歌就跑过去。
“叔叔!”柳逾歌要拉他已经来不及了。
冬天的晚上,又冷又静,柳修宁脆脆的叫着侄女婿的声音引得郑东赫一群人往他这边看,“卧槽,拍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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