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吃完,鹿翕身上的味道也散的差不多,将窗户关好,两人下楼 。
分别前言鹤抿了下唇,嘱咐道:“身体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鹿翕点头,摆手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鹿翕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许月亮。
见是鹿翕,许月亮立即问道:“狍狍你前面去哪了?”
鹿翕脸红了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碰见言鹤,就一起吃了些东西。”
许月亮像小狗嗅气味,贴近鹿翕嗅了嗅,“你们喝柑橘汽水去了?味道这么重。”
鹿翕脸红了些,含糊的顺着许月亮的话下,“嗯。”
许月亮让开一条路,“那你快去洗澡。”
浴室里,鹿翕看着镜中自己绯红的脸,心想自己竟然以这个样子和言鹤待了那么久?
鹿翕掬起一捧水扑打在脸上,脸部快速降温。
脑海里过了一遍刚才的事情,后知后觉开始想自己前面有没有很失态。她让言鹤标记她,言鹤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
越想鹿翕越烦躁,她将水流开到最大,冲刷着手背,心中告诫自己事情都发生了,再去想也没有意义。
另一边的言鹤在洗漱间里点了一根烟,她已经戒烟很久了,可是此时她急需烟来缓解她的心情。
尼古丁吸入肺,许久不碰烟的她被呛得咳了几声。
视线汇集在烟头的那点猩红上,言鹤呼出一口气,将烟捻灭。
***
翌日,今早鹿翕故意磨蹭掉一些时间,到食堂就晚了,因此没有在食堂碰见言鹤。
许月亮对此有些小失望,她本想着今天吃饭的时候和白芷分享她昨天打听来的趣事。
吃完饭两人上到大巴,倏的发现白芷已经坐在位置上,许月亮眼睛一亮,在白芷身边坐下,“言鹤呢?”
白芷摘下他那副有着半张脸大的墨镜,长叹一口气,“不知道,今早我还没起的时候,她就出门了,我也不清楚她去哪。”
鹿翕抿了下唇,看向车窗外,她在躲言鹤,言鹤是不是也在躲她。
言鹤是在大巴车发车前一分钟上的车,看到许月亮坐了她的位置,脚步一顿。
鹿翕在言鹤坐下前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视线在空中交织,鹿翕先一步移开视线。昨天晚上不觉得尴尬,今天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临时标记说白了还是标记,是件极其亲密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依旧一同吃饭,只是在需要眼神交汇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避开。
就以这种诡异气氛相处了几天,回家的日子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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