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无波无澜,“所以为什么要生气,感动还来不及。”
……
陶鹿因几乎是逃亡似的去了公司,她第一次无脸见人,也没好意思说自己的手腕现在还有点酸。
她打开电脑,在键盘上敲了十几个字,中途得休息缓会儿再敲,就这么持续到了中午,陶鹿因手机响了。
商桉给她打了电话。
陶鹿因盯着看了半晌,以往她都第一时间接起,这会儿忽然有点困难。
她装死,没接。
商桉又打了一个。
这回陶鹿因没办法不接了,她接起后先喂了一声,边在电脑壁纸界面啪啪敲着键盘,声还挺大,故意让电话里那边听见,假装自己工作很忙的样子,“姐姐,怎么了?”
商桉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说:“本来想找你吃饭,既然忙的话我就不去了,记得吃饭。”
陶鹿因嗯了声,聊了几句后挂断。
陶鹿因长舒了口气,刚刚敲键盘敲得指尖有点麻,她舒活着指骨,侧头,对上白嘉年一言难尽的表情。
“学姐,”想了想,白嘉年关心道:“你不舒服吗?”
“没有。”陶鹿因说。
白嘉年不是傻子,刚刚装模作样的电话肯定能看出来一点儿,陶鹿因忽然想起她和商桉都在北市大学,随时有偶遇的可能,陶鹿因说:“有一点儿。”
“是不是手不舒服,”经常敲键盘的多少会有点手痛,白嘉年认真说:“徐凡那儿有一片膏药,要不你贴一下?”
“不用了,”陶鹿因说:“休息会儿就好。”
白嘉年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手腕的酸痛让陶鹿因想起了昨晚的糟糕经历,她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怎么就那么容易睡着了呢。
她本来还想今晚腆着脸皮跟商桉说,“要不再来一次?”
表现成这样,还怎么说?!
但商桉一直表现挺好的,还特别负责任,体力也很棒,印象里经常锻炼,大学时候经常大早上晨跑,现在好像还是什么健身房的VIP。
陶鹿因又看了看自己,娇气还体力不行。
陶鹿因有点愁,搜索有什么健身房适合去。
……
另一边。
实验楼的会议室里,商桉和几个同学还有老师在一块开组会,几个人轮流上去讲PPT,商桉指尖捏着笔,在下面认真听,时不时扫一眼自己的手机。
直到她自己上去,能明显感觉到下面人的注视热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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