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她手指着监控室里的一众人:“婷婷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是孟晚霁。她的手指最后停在孟晚霁身上。
“你真的很失责……”学生每天都在她眼皮底下,这样畸形的感情怎么发生的,她作为班主任怎么能一点都没发现,任由事态发声到如今这个地步。
黄宏升知道她有背景。即便主要责任不在学校,真要出什么事,她要闹大,学校怎么都得跟着脱层皮。即使被骂得一肚子火,他也以学校利益为重,不敢硬碰硬。
但盛槿书不想再听她迁怒了。孩子们失踪她也焦心,但一码归一码,她不愿意孟晚霁有一丁点受到无端伤害的风险。
她伸手不动声色地在口袋里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惟婷妈妈,我们现在在这里着急也于事无补,我们不如想想孩子们可能会去哪里,先分头去找找?”
“诶,对对对。”黄宏升见缝插针,连忙附和。
盛槿书补充:“另外,我冒昧问一下,你有没有对惟婷还说了其他什么话?比如你本来准备周一怎么处理这件事?”
席惟婷母亲气压很低:“你这话什么意思?”
盛槿书语气平和,说出口的话却令人通体发寒:“这关系到孩子们有没有可能想不开,走绝路。”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席惟婷母亲跋扈的面具也出现裂缝,明显有些慌了。
“我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周一要来学校让学校开除余星倩,这种带坏风气的学生根本不配在学校念书。”
如果是寻常和席惟婷家境相当的学生这件事兴许是无法这样处理的,但余星倩不一样,她本来就是凭品学特招进学校的,如果恋情被捅上去,被记过甚至被开除也不是不可能。
盛槿书和孟晚霁交换眼神,心更沉了。难怪像余星倩这样一贯稳重乖巧的孩子也会慌神,做出这样慌不择路的事。
“惟婷带钱了吗?”孟晚霁问。
“我不知道……”席惟婷的母亲突然间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去了大半。
“家里有人吗?去她房间看看,另外她有没有银行卡,查查看钱有没有少了。”盛槿书提醒。
席惟婷的母亲顾不上指责了,迅速行动起来。
黄宏升也找关系,让人帮忙查看席惟婷今天有没有过就诊记录,并请求留意她们近期的就诊记录。
很快,席惟婷家里的奶奶反映席惟婷卧室里从小攒到大的储蓄罐空了,所有现金积蓄都被带走了。席惟婷母亲也查到交给席惟婷的那张银行卡上钱少了两万块——席惟婷是带着大笔现金走的。
所有人都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暗暗提起心。这意味着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要走绝路,但也表明着,这两个孩子离家出走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黄宏升发话:“这样吧,我们分头去车站、网吧、酒店、医院找找好吗?孩子们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走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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