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墨拍了拍宁远行的肩膀,道:“在哪儿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成日活在回忆里,你说是不!”
“对啊宁二!这不能啊!”
傅芸墨和南昆仑你一句我一句的,让那个渐渐有了醉意的人点了点头,道:“你们说得对!我要回去…见我师妹!”
“...”
“...”
傅芸墨和南昆仑对望了一眼…
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对…对啊!你要回去看你师妹,看看抚养你长大的苍云派啊!”
“嗯…共同御敌啊!”
傅芸墨和南昆仑继续狼狈为奸,夜溪寒冷冷地看着一切,随后却是破天荒地开了口。
“是你先放弃了你的师妹,你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你师妹?”
此话一出,傅芸墨和南昆仑忽觉太阳穴一疼,然后纷纷惊诧地看向夜溪寒…
“你…”
宁远行抬眼看着夜溪寒,眼中有泪,像是被人狠狠地刺痛了一样,连唇都在微微颤抖,仿佛眼前这冷漠的人正寸寸撕裂着自己。
“从以前开始,你就是个懦夫,逃避了现实,逃避了爱情,你现在唯一能挽回脸面的,是为苍云派做点事儿,才有资格再去见你的师妹。”
即便是一座坟,可夜溪寒知道,宁远行也是不敢的,就怕他的师妹透过那坟上的字,打量他如今的落魄。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宁远行握住酒坛子的手有点不稳,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碎了…
“不要再做懦夫了…说不定当时…你师妹很期待跟你在一起的,是你自己放弃了。”
夜溪寒说完,便不再说话,只见一个大男人眼眶发红,含着泪光,又喝下了几口酒。
傅芸墨转头靠在了夜溪寒的耳边,道:“女魔头,不必那么狠吧?”
“我只是在说事实,有些人错了便是错了,不能宠着。”
夜溪寒轻声回应道,傅芸墨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方法如何不打紧,管用就行。
不过回头之时,只见宁远行喝得痛快,脸上也越来越红,南昆仑看不过,也上前把他拉住了。
“好了宁二前辈,该停下来了,你还得赶路回苍云派的不是么?”
南昆仑把宁儿的酒坛子抢了过来,只见他身躯歪歪斜斜的,只是眸子却异常清明,许是未醉的,只是却不想面对,便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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