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进一步了解潘多拉·亚克特的状态。
如果说这个男人所述一切皆为真实,那他理应与太宰治在港口黑手党时期展露的性格相近,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恐怕有着其他原因。
以他的了解,太宰治绝不可能露出这样混乱的一面。
“当然是太宰治了。”
潘多拉回答的理所当然,哪怕他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任何与太宰治的相似之处存在,还是轻笑着,宛若最亲昵不过的人,毫不在乎展露自己顽劣的一面。
“这还是森先生交给我的,森先生说过吧,首领即是领袖也是组织的奴隶,我不过是学以致用,稍微转变一下。”
既然森鸥外可以为了异能开业许可证牺牲织田作之助,那他学以致用,同样可以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牺牲掉创造出来的那个孩子。
“不过是最原始的本能,那孩子可以承受的,或许心理和生理方面都会出点小问题,不过没关系,他总能跨过这道坎。”
森鸥外:“……”
就好似立场调换,局面跟当初的mimic事件颇为相似。织田作之助的死亡,对太宰治的伤害非同一般,然而这一次被牺牲的人换做他,不知森鸥外能否大致理解到,当初太宰治的心境如何?
潘多拉·亚克特掏出手机,从相册中精心挑选出一张被他珍藏已久的照片。
画面内容不堪入目,浑身是伤的少年嘴角挂着一抹僵硬无比的笑,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他眼神空洞,即便正在经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暴行,还是因为过量的恐惧,不敢做出分毫抵抗举动,胆怯的试图通过接纳与顺从,得到稍显温柔的对待。
不知道潘多拉·亚克特是通过什么方式得到这张照片的,画面中的太宰治比起现在要稚嫩些许,某些伤痕在这位曾经的地下医生眼中过于熟悉,熟悉到令他有些呼吸困难,肺部传来阵阵刺痛。
那是他被米哈伊尔折磨时的照片。
森鸥外瞳孔骤然紧缩,萦绕在周身的气场冷落冰霜,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看,这孩子已经学会微笑面对了。”
潘多拉咯咯笑着,仿佛看到这世上最令他满意的滑稽舞台剧,眼角沁出泪花。
“你会感到愤怒吗?”他的声音微不可闻,询问道。
“如果这种时候的森先生能有感情的话,应该与我当年相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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