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雁柯放心了, 叮嘱她:“下手轻点, 我们等你回来。”
时希忍俊不禁:“好啦,那我们走啦。”
祁诸:“我府邸就在海底,我们这就去吧?”
“不急,我一个普通人, 怎么能进海底?”施冷玉扯出一抹温和的笑,那是她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官方笑容,只会让人宾至如归。
“附近!附近有个洞穴!我时常过去玩乐。”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祁诸眼巴巴地望着她。
施冷玉:“带路。”
确实就在不远处,内里宽大无比,天然形成的洞穴里,还有一石床。
“没有铺盖怎么睡?”
祁诸立马把外衣垫在上面。
施冷玉意味不明地笑笑:“此处确实很好。”
“是吧是吧!那你答应我了, 可就是我娘子了哦!”祁诸这样说。
在她的记忆里, 要对娘子好,要温柔, 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行啊。”
许久以后……
祁诸哭着哼唧,这跟祖先传承下来的记忆不一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
施冷玉餍足地笑。
果不其然。
想开以后,放纵自己的想法,也不是一件坏事啊。
整整五天以后,时希和雁柯相对而坐饮茶之时,才见到施冷玉。
还是五天前的衣着装扮,可总觉着,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红发披散的艳丽美人身后,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小可怜。
雁柯一时震惊,灌了一大口刚沏好的茶,烫得“噗”一下全吐了出来。
时希心疼地给她倒凉水,看她饮下,才拿出帕子给雁柯擦拭嘴角的茶水。
“慢些喝,急什么。”颇有些责怪的语气。
雁柯笑笑示意自己知道了,忙问施冷玉:“这是?”
“我娘子,”施冷玉这样介绍,又拉祁诸到雁柯跟前,说,“来,见过两位恩人。”
五天之前神气得不得了的龙像是被杀了锐气,怂怂的,乖乖叫人。
祁诸在心里流泪:娘子太凶,我只是疼娘子,不舍得打她!不然指不定我们家该听谁的话呢!
这话也就是骗骗她自己。
有句话叫,先撩者贱。
所以,谁让她先口花花调戏人家呢。
时希摩挲一下手心的帕子,丝质布料似乎还带着雁柯唇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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