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好了好了,别哭了。”封寒笑着把妹妹揽入怀里,“哥哥现在不是还陪着你嘛。”
“嗯……”
到后面鞮红还是不太放心,封寒把公司法务的电话打通,让邹律师给鞮红有理有据好说歹说捋了三个小时,才踏着晨辉把困顿难支的妹妹送回了屋。
连日的劳累使她一沾着被子就沉入梦境,也算是难得的一场好眠。
次日清晨,鞮红接到已经远赴海外处理债务的封寒电话,说是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剩下收尾工作比较繁冗,但已经不必担忧,父亲那边谈的很顺利,今晚就可以把昨天她借过去周转的钱还到卡里。并且额外得到父亲和哥哥那边打来的额外零花钱。
危机解决后,鞮红感觉浑身都是轻的,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几圈,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洗漱,却意外接到了邬澔的电话。
“红红呀。”邬澔那张皱的跟菊花似的脸怼在屏幕上的那刻,鞮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哎呀红红呀,你看看舆论都被高缕搅成什么样子了,你好端端送渝辞项链干什么呀?”
鞮红心道:果然是这事。
“那是给冥昭量身定制的,拍完戏反正也没有什么用,就送给演员做几年呗,有什么问题?”
“哎呦当然有问题当然有问题!”邬澔把脸怼地更近了点,“你们的营业宣传期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在拍新剧,要多来点和男主角的互动,你总得从《子虚劫》里头出来吧。”
鞮红本来都站起来了,听完这话又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邬澔难得严肃下来,“你就是觉得朋友之间送个礼物没什么问题,反正你一贯出手大方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渝辞她不这么想啊!”
鞮红直接把自己整个脑袋也埋了进去。
“啧,好好好。”邬澔叹口气,“退一万步来讲,渝辞她和你一样,心思纯净,可是你知道她现在身边那个经纪人是什么人吗?当年高缕金牌经纪人,坐的是宣传部第一把交椅。你能保证渝辞心里没点什么,能保证容熙也一样什么都没打算的吗?”
“红红呀,人心难测呀——”
“有完没完呐!”鞮红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被子吓得邬澔那边手机都摔了下去。
等邬澔重新把手机固定回架子上,鞮红已经一脸“没事我就挂了”的冒火样。
邬澔又重重叹了口气:“现在解绑几个月对你们两人都好……”
鞮红伸手欲挂——
“哎哎哎你急什么再忍几个月你们又能见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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