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话未说完,一旁的傅依依却对着手指羞红了脸,“鞮红老师,我刚刚看见了的,她就站在湖边看船嘿嘿嘿……她真好看。”
小嫒连忙抓住救命稻草:“你见到她了有和她说什么吗?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傅依依摇摇头,“我刚刚在这边和渝辞老师讲话,就没有过去和鞮红老师讲话。我……虽然我也很喜欢鞮红老师,但是之后反正还有对手戏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嘿嘿嘿,她真好看……”
小嫒抓狂,两碗绿豆汤在她手中摇摇欲坠,“那那你有看到她往哪里去了吗??”
“当然有啦,她是往那个方向去了。”傅依依一张小脸霎时浮上两团红云,“我刚才虽然在和渝辞老师讲话,但是一直有在关注鞮红老师嘿嘿嘿,她真好看……”
围观全程的渝辞:………………
所以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真的好吗?
不过也很开心就是了。
渝辞看着两个小脸红扑扑的少女打着招呼分开,转头是暮色西沉金光蔓上江面,巨大的仿佛博物馆里开出来的舫船停泊在岸边,几个工作人员在往上头接线缆,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投成几个剪影般的黑点……
剧组里的生活,再一次……
提前结束了。
渝辞四下看了看寻了个苹果箱坐下来,在剧组里,女性不能坐这类装器材的箱子。但是《鱼玄机》剧组对这块没什么忌讳,也就没那么多禁制。
想到这,刚才厉导沉默的点了根烟与她对坐着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模样着脑海中浮现,她自哂一笑,七年了,见过多少冷漠的虚假的告别模样,还是头一回见到真心实意的愧疚。
厉导是个好导演,却也拗不过资本的大腿。
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就习惯了。
刚才傅依依问她,演话剧也好,演影视剧也好,哭戏一场接着一场,哭不出来了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渝辞在以前读书的时候也忧虑过,后来才知道这个担心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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