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害怕的同时,南月逼迫着自己保护好无名,照顾好无名。用尽全身力气,直至动弹不得的最后一刻。
无名南月握紧无名的手指,十指相扣,眼神逐渐认真起来。
南月记得,自己和无名约定过,要在一起携手走到暮年时,将各自的小秘密告诉对方。那么自己瞒着无名的那些事自己的身份
现在就是告诉无名的时候。
在这个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石室中,在这个不断给她们带来压力的狭窄石室中,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瞒着无名。
嗯?无名唇角轻轻勾起,手指无力地滑过南月眼角。
无名姐姐。南月被无名抚过的眼角越来越红,眸中浸起泪滴,我
怎么又叫姐姐了?无名打断她的话,轻声问道,不是说好相信我的吗?
我相信你相信姐姐,可是我还是害怕南月哽咽一下,所以姐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一件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就一直瞒着你的事。
无名一怔,心里倏地涌上一阵浓郁的愧疚。
南月的眸光澄澈无比,水雾弥漫下的黑眸认真又温柔,不像是她所说那般在害怕死亡,而是在怕别的什么东西。无名敏锐地感觉到,南月想要趁着黑暗地牢中带来的恐怖的压迫感,将某个埋在心底,不敢碰见阳光的想法说出来。
南月很抗拒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所以才会趁现在说出。
会是什么呢?
是离京前的那一天,南月浅笑着说自己也有事瞒着她的那些事儿吗?
无名想要迅速止住南月的声音,免得小姑娘情绪混乱之下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事后会觉得后悔。
无名不是无情,而是一旦动情便极深,接近偏执。
换言之,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她当然希望南月什么都不要瞒着自己,将她的一切都告诉她。
可是无名同样希望,南月向她阐明一切时,是认真思考后得出的结论,而不是因为在暗黑无光的地牢中被关了三天,大脑极度混乱之下,没有细细考虑便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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