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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顾封头昏脑涨, 闻言也差点哭出来, 不要吧, 他都这么惨了还要去见牙医?随便扔给他点消炎药, 丢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就是死了他也愿意。

顾封流着眼泪被沈馔套上衣服,过程中沈馔还要忧虑地嘀咕:“是烧得不轻啊,看这眼泪流得多厉害。”

“……”顾封顿时使劲憋回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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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来折腾一番,学校肯定是去不成了,牙医给顾封看了一下,表示吃些消炎药,得等炎症消下去才能拔牙,顾封听完之后,发着烧都差点从沈馔背上跳起来狂喜。

沈馔无语又好笑,不过也没多余的精力和顾封闲聊,从医院回到家里就补眠去了。孟姜女把顾封的床铺从房间抱到客厅沙发上,免得大家一干事就把顾封给忘了,一个家十几来人,把顾封照顾得是妥妥帖帖。

顾封的心情从一开始的郁闷,逐渐变得有些享受。他年幼父母双亡,往后的十几来年里,唯一能称得上家人的也只有沈馔,像这种热热闹闹的家庭氛围,他只有偶尔过年时去沈老爷子家才能体会到,每去一次都感觉像是偷来的幸福,而现在……

客厅的一角,许仙正骑在画皮身上把这嘴贱的死小五当厕纸一样的撕,刚刚画皮又幸灾乐祸地旧事重提,说什么要不是许哥运气差,说不定小孩儿都能给顾封当伴儿了;陆判官被聂小倩和宁采臣扯着,被迫评判家务事,黝绿色的脸上写满蓝色的忧郁;孟姜女正尖声和法海吵着周边生意,一个叫着“你为这个家做贡献一点都不积极”,一个反驳“怎么能拿我佛牟利,而且你做的贡献也没落进青福小友的口袋里”。

正触动中的顾封:“……”

……过于热闹了。

青福倒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喧哗,照常盘膝打坐,连酆都大帝拿他的手当镇纸也只是在心中默念三遍“就当养了一只哈士奇”。

顾封眼神不由自主地越过人群,投向沈馔房间的方向,本来因为大家庭的温暖(?)而感到熨帖的心又揪在一起,看了一会,丧丧地趴回被窝里。

画皮费了老劲才从许仙的殴打下爬出来,鼻青脸肿地滚到沙发边靠着歇息,眼角瞄过顾封的神情,才被打肿的脸顿时忘了疼:“难受哇?被沈老师甩了?我给你出出主意……”

顾封:“……”你先给自己想想主意吧!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挨打!

画皮不介意顾封不信任的眼神,继续循循善诱:“你知道你问题在哪吗?”

顾封:“……”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吗?

画皮搓着手出馊主意,张口就是一通胡说:“老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想挽回沈老师么?那就不能站在男的立场上,你得站在女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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