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在扮演而已但是却会因为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而产生兴奋感,甚至是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生气——可她明明不应该生气才对的。
她只是在扮演,为什么会有生气的情绪。
连迎这样算计自己,按理来说她应该是高兴都来不及的。
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身体的情绪变化她无法控制自如。
“痛。”连迎轻轻皱眉盯着自己被连雨笙抓住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了,她尝试着挣脱发现并没有什么用,连雨笙反而更用力了。
喊痛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或许她越痛,对方还会越兴奋。
于是连迎干脆不做挣扎了,她很平静的看着连雨笙:“不是你说的只要讨好你就可以得到别人无法轻易得到的东西吗?”
连迎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想得到那些所以我讨好你了,讨好你的家人和讨好你不是一个意思吗?”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点没有觉得羞耻,也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直白的表达出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了。
连雨笙轻嗤一声:“你还真的挺贪心的。”
“贪心好像并不犯法吧?”连迎十分坦然:“而且我不那样说的话我应该怎么说呢,雨笙姐?”
连迎觉得有些好笑:“我是不是该说是你强迫我放下自己的事情去考驾照供你差遣,还是应该告诉她们知道你的喜好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我在你这里活得没有一点自尊。”
连雨笙明明不是请不起家政,但就是喜欢让自己去干这些事情。
做饭,打扫或者是些别的事情。
“你可以这么说。”连雨笙被这一声雨笙姐叫得有些恍惚,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并且再一次表明了自己并不在意的态度。
“我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我这么说也不会得到丝毫的同情,大家不会因为我可怜而偏帮我去数落你。”连迎咬着牙眼神渐渐有了变化,心里的不甘和愤怒的情绪已经渐渐被挑了起来。
或许是被迫说出了并不想说的实话。
纵使她再怎么刻意隐忍也才刚刚二十出头而已。
年少气盛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一夕之间身边所有的爱全部消失,又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不去在意的。
“是,”连雨笙看着这双终于有了情绪的眼眸心里忽然很痛快:“你知道就好,所以你不用想着耍些小心机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和我耍心机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这样诡异的痛快-感席卷全身让连雨笙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着。
但在这样的兴奋中她忽然有些慌了,这样的变化。
这原本并不属于她自己情绪,连雨笙尝试着控制大脑和身体的情绪做着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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