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面红心跳着移开眼。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莫名紧张起来,咽了咽嗓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环绕在头顶。
少女咬得唇珠快破:“嗯…晚上好好休息……”声音几乎细得快听不见,“……悠仁。”
没等继续说别的话,她惊吓的像个兔子般地跑走了,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粉发少年怔怔地缓了几秒。
他一直呆在摇晃的灯下,一动不动,眼睛只顾盯着她逃走了背影。不过分秒,少年一头倒在旁边的软垫上,羞得情难自禁地埋着头。
他竭力发出激动的小气音:“她居然喊我名字——”
她真的好可爱!
*
但要小泽优子当着所有人面喊,她宁愿自己被车撞成脑溢血。
……虽然她不会(因为反转术式是万能的。)
但为了防止一根筋的虎杖悠仁有可能做出这种令人羞愧欲死的事情,她情愿提前一小时起床,远离所有人的赶到医务室里去躲着。
野蔷薇迷迷糊糊:“嗯?到六点半训练了?”
“没有,”小泽优子快速整理着被褥,“你再睡会儿吧,现在才五点钟,再休息会儿,我知道你很累的。”
被子恰好此时被整齐叠好。
她回头望了躺在被褥上的少女一眼,野蔷薇撇头睡着的,短茶发几乎快盖住了半张侧脸,睡得像是一只迷糊的小猪。
说起来,自从她被家入小姐要求到医院实习以来,就没怎么去过训练了。
然后她和野蔷薇就像提早过上了丧偶式婚姻。
每天清晨,她起得很早,准备出门时野蔷薇还在入睡;夜晚,她回来的很晚,野蔷薇也累得快睡着了,两人除了睡在一起外,再也没有了深层次的交流。
都怪她们太忙了。
小泽优子轻叹了一口气。
每日如此,她早晨在医务室弄着试剂时,家入硝子才醉醺醺地推开门过来,大晚上又是直接跑到居酒屋里过一晚上。
“话说,最近来医务室的人怎么少了。”她疑惑道。
家入小姐皱着眉:“不好吗?”她烦躁地揉了揉脑袋,“不过确实,好像到九月底就没什么人过来了,是东京诅咒不行了,还是诅咒师累了?”
“那不知道。”小泽优子摇摇头。
“那你提早三小时回去吧,”家入小姐大发慈悲地挥手说,“明年十月你就要考医师资格证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你考不起。”
谁入学两年就开始考医师资格证啊?
除非你是家入硝子……哦,就是眼前这人啊,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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