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阿皎和小梨在窃窃私语。
她甚至听到阿皎在说,开始了……
阿皎在聊些什么,她并不关心,只是这漫漫长夜实在是难熬。迷迷糊糊睡了会,她又醒了,干脆坐起来将最后半坛子酒一饮而尽,再披衣起身,推门飘到了院内。
放眼望去,只有丹房里还亮着烛光。
走过去一看,是罗公远,他在丹炉前闭目打坐,丹炉的火焰照得半壁火红,也给他的一身白衣上渡了层淡淡的光辉,整个人恍若画中人。
神仙好像都是这样睡觉的,实在是无趣的很。
在北冥时,他们日夜相处,已经相当熟悉了,因此李妙真知晓他肯定是熟睡的。这间丹房不大,她鬼鬼祟祟地走了进去,准备对罗公远进行蓄意报复。
让他给自己强行介绍对象?哼!
酒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中她也有些离奇的大胆。李妙真的手中出现了几根红绳,并悄悄地出现在了罗公远的身后。她准备给他扎个双垂髻,如果不是不好意思扒他的衣裳,她还岣罗公远换个女装。
计划开始实施。
计划进行的很成功。
一刻钟后,李妙真完成了佳作。她刚刚给罗公远扎好了女子的发髻,还在左右两侧系上了蝴蝶结。
若不是怕惊醒了他,她真的要笑出声了。
李妙真去正面欣赏自己的作品,换了发型的老罗竟隐约有几分娇羞。她崃霜幔又往老罗的脑门上拍了一张定身符。
黄灿灿的符纸贴在脑门上,看着有些诡异。
尽管如此,他阖上的眼眸仍然很好看,眉头朝上扬起,显得几分桀骜不驯。李妙真犹豫了一下,她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玩,等他醒来找自己算账;
不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虽然对他之前的行为很不满,但李妙真的心中又有一点迷之自信,她知道罗公远不会拿她怎么样。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衣襟上,看得出,里面还有一件。
她醉醺醺的幔扒掉外袍,也没什么的!
尽管心中犹豫,手已经罪恶的伸了过去,碰到衣襟的那一刹那,他睁开了眼。
符纸还贴在眉心上,他漆黑的双眸恍若一道电,倏忽射出光来。她惊慌失措,刚刚崞鹕恚就听他轻声道:“继续?”
“什、什么继续?”李妙真道。
他勾唇一笑,风一吹,黄符落到了地面上,露出他完全的容颜。他按住李妙真的手,往下一拉,外袍落了地。
她不敢再往下看。
耳畔只有他的热气和略显暧昧的话语:“真真,你不是一直峥澄业氖置矗考热荒憔醯蒙洗问俏叶圆黄鹉悖那么这次你来,扯平了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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