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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

人是怎么训练的?

武士,都是以极端的方法训练出来的。

不敢杀人,没关系, 把活人绑在木架之上,直接劈砍。

这样训练出来的武士,皆是不怕死的人。

这头刚杀了人,那头就把刚死不久或是还在喘息的敌人抬回了自己那边,让还没有经验的武士直接上手。

东南地区俨然就成了他们自己家一样,想拿什么拿什么,想抢便抢,再不行,就直接杀人。

萧启从军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她见过最恶毒之人,也只不过是下毒或是在背后放冷箭,手段更恶劣者,是派人偷袭。

萧启立刻就阴沉了脸。

“将军,他们这也太无耻了,”伊山说,“您快下令吧,我们把这群倭寇都给灭了!”

在战场上杀人,死伤是不可避免,双方立场不同,没有谁对谁错,但死人还要被这样羞辱,就太过了。

练刀,用竹子砍不行?

训练人,多的是靶子。

非得以这样恶心的手段,真不愧对于他们那副尖嘴猴腮的嘴脸。

萧启被恶心得够呛,而闵于安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平日里显不出来世道的弊端,而一旦出了事,必定不会只有一处。

内忧外患,才是最真实的写照。

***

太子造反了。

谁都没有想到。

他选择了一个漆黑的深夜,众人熟睡之际,只有守夜的宫人还在任劳任怨的地值守。

攻上门的直接就是禁军,当守卫皇城安全的军队突然倒水,谁都无能为力,太子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城门处奉命把守之人,一看到叛军那与自己相同的服饰,就不太想抵抗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动木仓?

老实说谁当皇帝其实与他们无关,忠心,也要看对着谁。

皇帝从来都是用完就丢,一不开心了,就会有谁掉脑袋。

而现在,那位于叛军之首之人,赫然就是储君。

本朝可只有太子这一个继承人,连一个与他争夺皇权的人都没有,太子造反做什么?

他们虽然困惑,却还是放行,很自然的选择了自己站队的那一方,管他为什么,归顺便是了。

跟他们同样困惑的,还有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

皇帝最近被东南地区不断传来的消息弄得实在是很烦心,驸马去支援,却没见到什么实际成果,朝臣提议议和。

可他堂堂大邺国的皇帝,若是议和未免太没面子了。

不堪其忧的皇帝用晚膳的时候,忍不住就多喝了几杯,然后自然而然地拥着爱妃滚到了床上。

皇帝酒意都没散去,就被从床上薅起来,太子一身戎装泛着寒光,脸上皆是厉色,有空白的圣旨和笔墨怼到了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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