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萧启身上,惬意地闭眼。
这样,很舒服呢。
不知过了多久,有柔软的东西触到脸颊。
闵于安从这种状态中醒来,收回放在湖水里的手,翻身拥住了身下的人。
鼻尖相触,温热的呼吸不分你我,眨眼间眼睫毛轻轻扫过,痒痒的。
闵于安从那双黑眸里看见了自己,只有自己。
她声音微哑,像一把小刷子刷在了萧启心上:“淮明,刚才在做什么?”
萧启眨眨眼,很自然的说:“亲你。”
“哦~”闵于安意味深长地扫过萧启的脸,“那现在轮到我了。”
“唔......”
天色昏暗,周遭是暧昧的橘红色,小湖中央,只她们一艘船只。
岸边的人看不见她们,她们也看不见岸边。
这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相互依偎。
追逐的鱼儿跃出水面,她们靠近了彼此。
近一点,再近一点。
***
急匆匆赶路的马蹄声传来。
张云沛再次拉竿,钓上一条大鱼的时候,某个属下将刚收到的信筒递了过来,双手奉上。
张云沛把鱼竿塞进眼巴巴的萧石手里,后者眼中扬起惊喜的笑:“这是给我的?”
她点头:“你把鱼饵放上鱼钩,先试试能不能调上来,我过会儿教你,”
张云沛擦净了手,眼随意的扫了一下信纸。
猛然变色。
什么恣意潇洒全无影踪。
“公主!”她大声朝着湖面喊道。
虽然实在不愿意打扰她们,但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不得不报。
闵于安很不情愿的停下了动作,面上全是不开心,萧启安抚道:“她定是有事,下次再陪你游湖。”
闵于安恨得牙痒痒:“最好是有什么事,不然......”
船行至岸边,两人已平复了下来,只脸上还残留些许的红晕,并不明显,众人只以为是天气太热闷的。
张云沛急急道:“刚传回来的消息,东南地区倭寇作祟,官兵已顶不住了。公主,您看,怎么办?”
在宫内、朝中安插亲信,想办法搞砸太子的事,闵于安已经做得足够多,但她始终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一个足以颠覆自己在父皇心中地位的理由,足以让所有人信服的能力。
救治灾荒,阴差阳错得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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