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南南玩着自己的衣带,竟然小小声哼起调调来,陆未晞对音律何其敏感,即便是换了小家伙稚嫩的声音演绎出来,她也能很快辨识南南所哼的曲调:“是…是上元节的花灯?”
娘亲也知晓这首曲子,南南高兴极了,咧嘴笑了起来,肯定娘亲的结论:“花灯,爹爹给。”说着说着,瞧见侍者端上来好多好吃的,注意力随着香喷喷的饭菜跑走,砸吧着小嘴,饿得都没力气说话了呢。
另一边,最小的忧儿在娘亲的询问下答道:“叽巧,多多。”忧儿说着,还用两只小手啪地合在一起展示给娘亲看,忘记了“图纸”一词怎么说,她只能靠肢体语言来表达那些叽巧都不是立体的,而是扁扁的、画在纸上的呢!
乐竹漪看着她可爱的表现,追问:“只有机巧?”臭木匠藏着掖着的宝藏密室不可能只是放机巧图纸的仓库呢,“忧儿再想想,还有什么?”
无忧努力思索片刻,想起好多好多,却都说不出叫什么名字了。某个最小的淘气宝贝,方才听故事的时候就最不认真,当然记不住多少了,不知是不是小心思全被眼花缭乱的机巧图纸给吸引走了呢?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全是表达叽巧的名字,奈何叽巧名字对她们而言都太过晦涩,影儿姐姐都记不住,别说是最小的无忧了。
看着娘亲发笑的表情,无忧张了张小嘴,只能把她记得最清楚的说出来:“爹爹喊,漪姑娘~”小淘气虽然是在转述爹爹的称呼,却忍不住淘气地把后三个字提了音量。喊完就偷瞧了爹爹一眼,见丁其羽闻声瞪了过来,立刻咯咯笑着扑进娘亲怀里把小脸藏起来,找准最安全的港湾。
“爹爹说…漪姑娘…?”乐竹漪好笑地迎上瞪过来的丁其羽,心里大概知晓某人下午带孩子们做什么了,故意问道,“臭木匠说我什么坏话了?”
坐在阿娘身边的丁其羽连忙摇头:“岂敢岂敢…”左右看了一圈下来,每个小家伙都把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几位夫人将孩子们童真的语句拼凑起来,便可知晓一切。
还没有小家伙的莲儿和忆然都听明白了,莲儿调侃丁其羽:“秘密房间,原来是阿羽的小宝库,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嘛?”
“谜底”揭开,丁其羽无奈地摊摊手:“这几个小家伙,我真是小看他们了~”只得老老实实交代,“其实那个房间,放的都是我珍藏的一些小物件。因为每件背后都有一段故事,我就讲给她们听咯。”
家人一顿其乐融融的晚膳就在丁其羽的主动交代下拉开帷幕,三位夫人照顾着自己的小家伙吃饭,今夜,她们都有一段唯美动人的故事,要讲给宝贝听了。暂时还没有小家伙的两位夫人,也在心头悄悄记下,只待未来慢慢讲给孩子听。
自那日“宝藏收藏屋”中一叙,丁其羽觉得自己的故事说来也算有几分曲折动人。
后来每每与未明兄喝酒畅谈时,未明兄都对丁其羽目前的生活状态羡慕无比,他如今在陆家军中的威望几乎已经快和陆大哥比肩,恪兄对他也十分看重。本事大了,责任便也重了,虽然国泰民安,军务却一刻不能放松,未明兄经常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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