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钟书意明知故问。
秋水一脸为难:“小姐说她想喝酒,我也是没法子……”
要是太太知道了,恐怕又得训自己了。
“给我吧。”钟书意接过她手中的酒,“我替你,送过去。”
。
容凌在屋子里闷着一肚子气,好不容易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拿个酒而已,怎么这般慢,莫不是这等小事你要到太太面前去知会?”
等不到回音,容凌回过头,才发现来人是钟书意。
她今日着一身淡绿色旗袍,罩着一件薄衫,与院外亭亭翠竹相映衬,日光在钟书意身后,将她衬得面白如玉,整个人也分外沉静。
“只喝酒,不好。”钟书意道,“我做了,点心。”
容凌这才注意到,她手中还提着食盒,盒子里是一碟不知什么做的糕点。
钟书意将酒和点心都摆放到桌上,容凌伸手拿起酒瓶,启开盖子,才发现这是一瓶米酒,香气浓郁,酒意却并不浓。
不过也尚可将就下去,她往杯中斟满酒,又看向钟书意:“你喝吗?”
钟书意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喝酒,却也不离开:“我陪你。”
容凌懒得管她在这儿做什么,自顾自一仰头,将整整一杯酒咽下去。
这酒入喉并不烈,到了腹中却依旧像燃起来般,带来熊熊暖意。
容凌酒量并不好,不过三两杯,她的脸颊上就浮现出桃花般的酡红,沾了酒滴的唇瓣也是如此晶莹剔透。
容凌没有注意到对面钟书意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些异样,手指捻起一枚点心尝了下,是红豆酥。
又甜又软,一口咬下去还会掉渣。
喝过酒,吃了点心,长风穿廊而过,从窗户吹进来,容凌竟不觉有些冷。
她背靠身后梨花木雕的椅背,双膝环抱着,愣然有些失神。
钟书意凑近,手帕擦掉容凌唇角的点心屑。
容凌看似一言不发,实则早已醉了,她目光带着迷离,抬起头,分不清眼前是何人:“哥哥?”
钟书意动作一顿,没说什么,只替将唇瓣擦干净,才转身收拾东西要走。
谁知容凌自以为见到了再也见不着的亲兄长,怎会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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