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手链,又像是在说人,简伯均将手链捡起来,咬咬牙道:“好,既然你如此无情,连我的半句解释都不愿听,那我们就此之后,再无任何瓜葛。”
说罢,他抛下容凌一人,转身大步离开。
徒留下容凌一人,失魂落魄地坐在花台边。
不知坐了多久,后面的草丛传来一道脚步声,容凌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谁在哪儿?”
“可真是有缘分呐。”回答的人正是金树良,“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简家少爷呢,怎么抛下你一人?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容凌并不拿正眼看他:“与你无关。”
说完这句话,她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走进舞厅里。
感情失措的女人,最容易被人乘虚而入,金树良脸上浮现一抹兴味,忙踩着皮鞋跟上。
舞厅里到处都是人,音乐又响,金树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角落里的容凌。
她不知从哪儿搞来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正独自一人喝闷酒。
美人醉后双颊酡红,更是动人,金树良看得心痒痒,再次厚着脸皮走上前:“如此好酒,独自饮用,真是可惜?”
“呵。”容凌似是有些醉,“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她无意间抬起眸,不知看到什么,神色间出现几分恍然。
金树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舞池中央,简伯均正在和夏小姐合舞,看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金树良当即拿出浪荡公子的劲儿:“容小姐何必看得那么远,说不定合适的人,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呵。”容凌嗤笑,“就你?”
“当然。”
容凌拿起一个空杯,倒了满满一杯红葡萄酒在杯中,推到他跟前:“我怕你是连喝酒都比不上我,少来装模作样了,有本事你像我这样,一口气将这杯酒都喝了。”
说着,容凌拿起自己的杯子,将剩下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对付美人,金树良有的是耐性,这样喝葡萄酒虽不符合礼节,但只要能泡到容凌,没什么不行的。
他不假思索,将酒杯凑到唇边,一口气喝下去。
金树良没有注意到,这时容凌眼里发出慑人的亮光。
他只当是容凌对自己有了改观,颇为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怎样,容小姐以为如何?”
“喝酒算得了什么本事?”容凌嗤笑,“你们这些男人呀,一个个说起大话来都吹破天,要真让你们做件事,恐怕能吓得尿裤子。”
她说得不雅,金树良却来了兴趣:“哦,那不知是何时?”
“很简单。”容凌道,“我们出去说。”
她摇摇晃晃起身,金树良生怕快到嘴的天鹅肉飞了,忙不迭跟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