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拳头硬硬的,顿时扑上去要给他来一顿巴西柔术让他好好回忆回忆我是怎么当上东京铁拳的,结果被这家伙早有预谋地躲开,还冲我扮了个鬼脸反手擒住我,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整个人压了上来,试图依靠体格压制住我。
我们两人顿时缠斗在地上厮打起来,这家伙几年不见体术一点都没有落下,再加上无下限覆盖在他表面作弊,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拿不下他,顿时让我更加火大。
“你居然用术式?!”
我震撼于这家伙居然不遵守规则——以前他可没有这么赖皮,因此一时不察顿时被他按在地上牢牢锁住,愤怒地直接往后一仰给了他一记头槌直接磕在他下巴上。
虽然因为无下限的缘故并没有让他破防,但却让我从他短暂松懈了一分的臂膀中顺利钻了出来反身压在他背上锁住他,怒吼道:“你这家伙居然耍赖?!”
“但我还是赢了,”他被我反剪双手压住一点都没有挣扎的意思,反而躺的挺舒服地悠然说,“二次反转的结局作废的。”
“第一次的结局也因为你用咒术的原因作废!”我牙痒痒,弯下腰直接一口咬住他后颈的皮肉含糊地谴责:“你居然违反游戏规则?!就算你咒术是无下限你也不至于这么无下限吧!”
“反正结局不作数,用一下也没关系吧。”
他在这样的压制下还是非常顽强地完成了一个无所谓的耸肩动作,我松嘴直起身,看到他后颈上留下的那枚齿印顿时火冒三丈——这时候你倒是不用无下限了?!
“好了,别忘了原本的目的是什么。”
夏油杰看完戏了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悟,你接下来应该能空一段时间了吧?”
“当然了,不然我提这个话题干什么。”
我翻身离开五条悟的脊背,他也非常干脆地一咕噜坐了起来,摸了摸后颈的牙龈相当得寸进尺地说:“我受伤了,你要负责。”
我儒雅又含蓄地说:“滚。”
不过我还是依言短暂展开了一下领域,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的骰子从光怪陆离的空间一
隅咕噜噜地掉了出来,精准无误落到我的掌心中,又相当精准并且毫不动摇地维持一个棱角朝上的姿势,每一个选项都从它的面上消失,以至于它看起来就像是个会发光的古怪立方体。
“许个愿?”五条兴致勃勃地在边上怂恿我:“让我看看你脸是不是还是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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