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焕以前上舞蹈课的地方和郑号锡上舞蹈课的地方距离不远,但是阴差阳错,两个人从来没有遇见过。
光州最好的舞蹈学校的老师跟教安世焕的老师比跳的更好一些,安世焕当然想去蹭一节课上,想出道就要努力发展自己的业务能力啊。
这种舞蹈学校都会在假期开门,只要错开过年那天就可以进去,再加上有郑号锡带着,安世焕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舞蹈是一个还有互动性的运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把它归类为体育竞技也可以,自由练习的时候,舞室里的人总会慢慢的聚到一起,然后开始斗舞,今天也不例外。
郑号锡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人群中间和另一个人Battle起来,安世焕盘腿坐在旁边的地上,还把双手拢在嘴边喊郑号锡的名字,身边不知所以的人也跟着喊,到最后郑号锡甚至害羞了。
“焕儿,你也上来跳啊,你不是也学了吗?”郑号锡知道安世焕曾经学过舞蹈,而且现在也在公司里上舞蹈课,自然不会放过他。
安世焕刚刚在起哄郑号锡,现在就轮到别人喊他的名字了,而且喊他名字的人就是刚刚被他带着喊郑号锡的人。
赶鸭子上架是不会在意鸭子的感受的,安世焕硬着头皮拉伸了一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音乐节奏跳了一段。
下面坐着的人不只有学舞蹈的学生,还有教舞蹈的老师,安世焕跳舞和郑号锡的风格很不一样,郑号锡看起来更大开大合一点,而安世焕却更干净利落。
“他很会用腰胯的力量,脚下的步伐也很干净,腿动的时候上身可以保持不动,很稳。”这是郑号锡的老师给安世焕的评价,之前看安世焕扭扭捏捏的样子,还以为是孩子跳舞不行呢,结果跳的还不错。
带过来的弟弟很优秀,郑号锡自然高兴,甚至在别人头来羡慕目光的时候,还有点沾沾自喜,夸赞安世焕的话脱口而出,好像不要钱一样。
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晚上,郑号锡的家里邀请安世焕去他们家吃饭,表面上说是吃饭,其实就是为了还人情,顺便看看自己家儿子平时接触的都是什么人。
郑号锡的家人对安世焕印象非常好,感觉这小孩儿好像很懂事,着实不像是一个初中生该有的样子,很有眼力见。
回首尔的时候,郑号锡和安世焕坐的是同一辆车的邻座,安世焕的爸爸没有办法送他们回去,郑号锡家里就让他们俩搭伴回去了。
这几天安世焕一直有话想跟郑号锡说,但是因为平时都有别人在,实在是不方便,在别人面前说出口,所以他才忍到了现在。
“哥哥不要放弃跳舞。”安世焕犹豫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我感觉方pd可能不太想做一个纯hiphop的组合了。”
这点不是安世焕感不感觉的问题,这完全就是基于对未来的了解做出的定论,现在公司给郑号锡安排的舞蹈课比他少,郑号锡如果现在松懈了可不行。
“当然不会放弃啊。”郑号锡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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