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字一句,吐出了足以惹得专心听天草静流爆料的琴酒暴怒的话语。
“你猜?”
带着浅浅的笑意,天草静流双手合十。
话已出口,接下来的内容也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我本以为你既然带着人来见我,就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现在的情况来做交易也不是不可,但如果连我是做什么的都没查到,就想要空手套白狼,那琴酒君未必也太小看我了。”
身体前倾,两条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收到身前,压在两条腿上。
天草静流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请回吧,在琴酒君明白他们到底在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之前,我是不会给琴酒君说明的哦?这是,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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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出乎意料的好打发。
哪怕天草静流在隐晦的暗示过,琴酒还没有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资格,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是带着人安静的离开了。
那咒灵似乎真的就只是过来打探情报的,在琴酒离开不久之后,也消隐无踪。
天草静流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去吧台随手开了一支红酒,捏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片刻之后,将杯沿抵在了自己的鼻尖轻轻嗅闻。
属于葡萄酒的苦涩与松木的香味混合,与空气化合出奇异的味道。
天草静流轻轻的抿了一口,走到了窗口的位置。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沥沥的遮蔽了所有的视线,他把那不过抿了一口的酒杯随手放到床边,转身去拿手机。
如果那个咒灵没有离开,只是单纯隐藏了身形的话,或许会出于好奇来他的身后偷看。
借着屏幕反光,平静的又抿了口红酒的天草看着如同预料一般缓缓浮现在屏幕上的咒灵,轻轻的叹了口气。
行吧。
大佬架子不能丢,面不改色不能忘。
天草静流面色如常,从容的叹了口气。
“诶,这里的琴酒见完了,就该赴下一个约了,我好忙啊。下回可得和Xanxus打个招呼,下次见面,总得给我一个准备,不然,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说完,抄起外套,从容的走出了房间。
天草静流找了个借口,从房间离开。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和一个咒灵共处一室显然不是什么能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而他虽然在白兰的帮助下有了那么一点的自保能力,却也不代表他能在咒灵的面前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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