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接过手镯,甜甜地道谢,尽捡好听的话说,把泛菱和许若瑜都夸的面上笑意连连。
许山在太师椅上做了一会,耳边听着三个晚辈其乐融融地交谈,莫名心里有些不爽。
他扶着椅子扶手,假意弯腰低头咳了几声,余光看到三个人都看过来,立马咳得更起劲了。
许昭昭在许山看不到的地方,对许若瑜和泛菱扬起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当许山又抬眼皮瞄过来时,立马换上一个担忧的表情。
她几步上前,轻拍着许山的背给他顺气,语气焦急道:“爷爷,你是不是又犯咳疾了,难道是我说的那句‘誓与月照山共存亡’让你生气了?但我是真想留下来陪你,我也舍不得月照山的一花一树。”
闻言,许山的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但很快又板起脸,许昭昭离的近,这点细微的表情没逃出她的眼睛。
然后,许昭昭眼里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吸了吸鼻子,再加把劲道:“都怪我,是我不好,又惹爷爷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吧!可千万别气坏了你的身子。”
许山咳得狠了,长舒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叹气道:“爷爷不怪你,你是个好孩子,要怪也该怪那条该天打雷劈的黑蛇妖,我只恨不能把他抓了泡酒给我补身子。”
修炼了一千年的大蛇妖,泡药酒肯定得劲,每天小酌一杯,又滋补身体又涨妖力,多好!
许昭昭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没错,千错万错都是那条黑蛇妖的错,就应该拿刀把他剁吧剁吧啊呜一口吃掉。”
那么一条又长又大的蛇,可以把他切段腌着慢慢吃,清蒸红烧爆炒,蛇皮风干入药,蛇肉做羹熬汤,多秒!
爷孙俩一拍即合,就这个话题开始热烈讨论。
泛菱伸手握住许若瑜的手,传音入耳道:“你表妹真机灵乖巧,还会说话,难怪你爷爷这么喜欢她,话都说的多了,哪像我们俩刚进来就摆脸色。”
许若瑜深以为然,同样传音入耳:“她爹娘生下她就四处游山玩水去了,每年都是寄东西回来不见人,昭昭靠一张抹了蜜的小嘴,生活也挺滋润。”
“况且,你一见面不也送了她礼物?”
泛菱手心一空,原是许若瑜把手抽回去了,她在心里偷笑着,送个礼物也能吃醋?
回想一下,她就送过两次东西,或许是该把鳞片再送出去了。
泛菱又伸手捉住许若瑜的手,这次扣在了手心,传音道:“那我把鳞片送给你好不好?”
许若瑜矜持地点点头,传音道:“甚好。”
许山和许昭昭在那边说得起劲,没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到后面似乎是说饿了,许山一拍桌子说要把他珍藏的好酒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再整几道好菜大家一起吃,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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