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若扯着他的衣袖,话也说不出,只一味地哭。
桥二爷不耐烦,给全升使了个眼色,全升赶紧过来拉住了芙若:“姑娘回去吧,四爷都成那个样子了,你耗在这里也无用。”
就这样连推带拖地把她“请”出了门。
正当此时,锦爷也从外赶回了,他气喘吁吁地下了马,抓着桥二爷的手,问道:“老四人呢?”
“扶进去了。”
“没事吧?”
“我还想问你呢,大哥,他怎么成那个样子了?不过上山修个坟而已,怎的这般狼狈,难不成被鬼吓破了胆?”
锦爷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是我把昨夜龙首峰之事说给他听了。”
“不至于吧?”他思忖道,“圣姑请邪的事我也听说了,说实在的,请邪固然可恶,但并非十恶不赦,如果老四有心给她机会,她并非没有翻身之可能,昨夜是老四没在龙首峰,若在,圣姑当不是那样的处境,毕竟在东都,我姬家想保住个人,也还是容易的。
可老四如今这样,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想要保全圣姑。”
锦爷点头道:“也是,老四对她的心思不可谓不深,兴许事发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可桥二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呢,大哥真的只告诉了他狐仙儿之事?”
锦爷心虚,眼神飘忽道:“也、也说了些别的,当时预儿失足跌落绊仙沟,事出蹊跷,对于其中隐情,各有猜测,我不过三言两语带过,谁知他竟听进去了。”
桥二爷满脸不可思议,毕竟方才台上的戏码他也看了,失足绊仙沟这折究竟有何隐情,用脚指头都想得明白,而这戏台子又是预儿让搭的,从词本到排演,大抵也是预儿的意思,她亲身经历的事情必然不会有假,可这样一来,对老四而言,圣姑的罪名就大了。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为什么要告诉老四这些?”
既然问到这了,锦爷自然端出了长兄的架势:“为兄也没有办法,单单请邪之事,不足以拦下他迎娶圣姑的心思。圣姑出了那样的事,我们姬家确实可以保她,但,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糊涂呀,大哥。”
“糊涂呀,大哥。”
雪岁阑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和二爷同时说了那样的话。
“预儿,你怎么出来了?成何体统?快回去!”
雪岁阑穿着血红的嫁衣,连头上的流苏红盖都是才才掀开的,众目睽睽之下太过招人耳目,确实也不成体统,可她没有办法,谁知大哥竟这般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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