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跑完步,满头大汗,指着我们一群人道:“一个个的,比赛前说要在终点等我,我跑完了都没看到人影。别人都有人等,就我没有!”
“啊?早园,你比赛完了?”
我故意气她,拿了一瓶水蜜桃味汽水给她。
“少来啊。”早园凛子打开瓶盖,猛灌一大口,平息了一下气息,道,“你也是幸运,椎名时子也报了800米,不然你就要和她赛场相见。”
我:“哦。”
早园凛子:“但她也没赢我就是了,比我慢了十几秒。”
我:“很厉害嘛,早园。”
“那可不。”她的面上满是骄傲的神色,“我怎么会输?”
果不其然,下一刻,广播就响了起来:“请高一一年B班的早园凛子同学及时到操场南侧领奖。”
“走了走了。”
早园凛子立即站起,朝操场那一侧去了。
班上的同学多多少少都报了项目,逐渐地,我身边的人少了起来,就连打伞的妹子也表示太无聊了要去走走。
腿脚不便的我:“……”
B班的看台和A班的看台离得很近,迹部正站在最前方跟风纪委员嘱咐着什么。
我抱着背包一个一个座位地挪,终于,挪到了离他只有一米的座位,轻咳了一声:
“咳。”
迹部恰好和风纪委员说完话,一转头,就看到了我。
“你怎么坐在这里?”他问。
“太无聊了,会长。”我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撸起袖子,“来打牌吧,父子局,输的人叫赢的人爸爸。”
迹部:“……”
见他这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又摸出了一副真心话大冒险的牌,道:“或者你拉几个人过来,我们玩儿坦白局。”
他的眉毛抽搐了一下,大概是对我的恶趣味感到不适。
“你这么无聊吗?”他问。
“太无聊了,要不你给我找点事做吧。”
迹部没回复我,我抬头,忍足侑士和早园凛子领完了奖,从操场另外一头走来。
我朝他们挥挥手,“唉,来打牌吗?父子局。”
“扑克吗?”
早园凛子兴冲冲地上前,“行啊,我好久都没打牌了,我一定要让你叫我爸爸,哈哈哈哈哈。”
“在这里打扑克不太好吧。”忍足侑士道。
“嗯,我也觉得不行。”迹部出声道,“如果真的无聊的话,这里倒是有一份工作。”
“什么工作?”我好奇地问。
“你跟我过来就知道了。”他说。
什么工作这么神秘?
我跟上去。
*
桌上铺满了稿子,仍旧有人源源不断地送来新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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