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和其他学校‘撞车’。”
……
别吧别吧。我在心中祷告着。
我还打算远足之后不回来,直接留在山上看流星雨的,迹部就连住处都联系好了。
为什么要下雨?郁闷。
“但是,”米田老师手撑着讲台,微笑道,“考虑到大家想登山的意愿很强烈,所以,我们采取B方案——留在山上过夜,第二天早上回来。至于费用问题,迹部同学已经联系好了他家在山上的酒店,每个同学都是免费。”
“不愧是迹部。”几个男生雀跃地欢呼道。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绝大多数能在冰帝就读的学生家里都很富裕,一晚上的酒店费用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可迹部这个举动出现得很合宜,顺便还提升了同学们的好感度。
真不愧是他。
看流星雨倒是其次,远足没有被取消就万事大吉。
恢复了好心情的我拿出笔,在草稿上写下我回家要去收拾和买的零食,什么小蛋糕啊、布丁之类的...嗯,还有便当,有心形鸡蛋卷的那种。
在写下“便当”后,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远足的便当相当讲究,即便是富人家孩子的母亲,也会选择在远足当天早起做便当给孩子吃。
可是,迹部的双亲都在伦敦,母亲更不可能百忙之中抽空坐飞机过来给他做便当。
我抬头看着迹部的后脑勺,用笔轻轻戳了他的后背,他也默契地后仰了一些。
“怎么了?”
“那个,”我犹豫小半天,才道,“要不要吃……”
“什么?”他侧目,等待着我说完。
“我做的便当。”
“……”
迹部回过头,下课铃正好打响。
“你做的便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还重复了一遍。
我:“啊,我做的便当。”
迹部没有说话,转过去思考一会儿,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气愤。
我做的东西是不能吃还是怎么的?又不会吃出人命,只是有点点难吃而已!
不过转念一想,他平常吃的就很好,色香味俱全,恐怕真瞧不上我做的东西。上次蛋糕是例外,这次……
“哼。”我扭过头,懒得理睬他。
就在我准备放弃迹部的便当,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啊。”
貌似也没有那么不情愿。
我质问他:“你刚才为什么犹豫了?”
“本大爷在想吃什么。”他瞥我一眼,道。
“那你想吃什么?”
“刚才仔细想了想,其实你做什么都行。”迹部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味道都差不多。”
差不多难吃。他想说的是这个。
我:“呵呵,谢谢你给我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迹部:“...你又在脑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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