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板,他们在英国和工部局都有人,我们两头都得罪不起。实在抱歉,急也没用。”
……
安镜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都说美色误事,她也落了俗套。
音音从未提过分的要求,也从未缠着她夜夜笙歌,是她自己过于放纵私情,在汪洋中沉浮太久,才痴恋上了音音这块浮板。
她在爱情里,迷失了自我。可这份爱情,她不会放弃。
回了安家,给庄园那边打电话。不是她不想去见喻音瑕,而是她需要孤注一掷脱困。
音音是她的浮板,她又何尝不是音音的浮板呢?
“喂?”接电话的是喻音瑕。
晚饭过后,她就一直等在客厅。她希望安镜回来第一眼就看到她,她会像寻常家庭里的妻子那样为她更衣,问她冷不冷饿不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钟摆上的指针快指向十点了。她依旧在等。等不到人,那就等她的电话。
她的阿镜,总是会无微不至地让她安心的。
“音音?”安镜以为接电话的会是轻烟,解释道,“我今晚回了安家,就不去庄园了。厂里的事比较棘手,安家离得近一些。”
“嗯,明白。你吃过晚饭了么?别饿着。”喻音瑕从不问她生意上的事。
“吃过了。你……背上的药,让轻烟给你换。”
“伤口在结痂了,也不痛了,你别担心,好好处理厂里的事。”
“音音。”
“嗯?”
“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阿镜。”
两人隔着电话,同时笑了。再多的烦恼,都因对方的这一句“想你”化为了乌有。
安镜道:“音音,帮我叫韵青来接电话。明天是她的生辰。”
“好,你等等。”喻音瑕把听筒放到一边,上楼敲了唐韵青的房门,“韵青姐,镜爷电话找您。”
唐韵青刚哄好小雨睡觉,从床上下来:“她不回来了?”
喻音瑕点点头。
唐韵青回头看了眼小雨,道:“还没睡熟,我怕她闹,你帮我看着一下。”
……
“说吧,出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韵青,生日快乐。”
听到安镜的生日祝福,唐韵青心头一热,傲娇道:“看样子你是明天也来不了了。”
安镜不否认:“是啊,分/身乏术。”
“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你明天开开心心的过生日,等我忙完这阵子,再去跟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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