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顿时哽住了。
他可怜巴巴看向鹤梅,结果又被老板把脸掰了过去一顿训。
“鹤梅酱,你不讲武德。”
“哈?”
反应过来他是在指责自己失踪术式的鹤梅愤怒极了,“我不是,我没有。”
这明明就是你的问题,人渣!
…………
最后,还是在五条悟专用司机伊地知的调节下,五条悟没有被愤怒的老板赶出去,留下来一起享用这热气腾腾的寿喜锅。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明明是我付钱,为什么我还要被赶出去……”五条悟百无聊赖的用筷子把摆的好好的菜掀乱了,小声嘀咕道,“对不对,鹤梅酱?”
“这已经不是有谱没谱的事了……您这根本就是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一边拉小提琴一边跳迪斯科。”
“哦哦,看样子鹤梅酱也很赞同呢。”五条悟突然提高了音调,双眼一撇,看向某人,“某个吃白食的居然堂而皇之的坐下来了,真是离谱。”
伊地知暴汗。
他刚要道歉起身离开,突然被鹤梅一把按住了。正当他感动的以为正道的光终于要照到他身上的时候,只见鹤梅从他胳膊上借力,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逃离。
“爷,您吃好,我先退下了……呃?”
五条.戏真多.悟熟练的一把抓住鹤梅的后脖领子,“还没替朕布膳呢,梅妃怎么能自作主张。”
鹤梅:“……臣妾其实身体不适。”
五条悟:“没事,朕刚好跟太医学了摸骨……啊不,把脉。”
伊地知: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溜了溜了,勿念。
……
五条悟和鹤梅对着骚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实在是棋逢对手,一时半会儿难分胜负,所以就在寿喜锅里的肉老掉之前,停战了。
五条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无菌蛋打破,搅匀,把筷子伸向锅子的时候,发现鹤梅已经吃上第一口了。
“还真是拼啊,不蘸蛋液会烫到的……啊,张嘴,让老师看看,是不是烫到了。”
“啊,会烫到吗?”
“啊,会烫到的。”
鹤梅不解的看向他,咽下嘴里的肉,眉毛微微皱起,表情自然的仿佛他在说什么笑话。
“没有烫到。”鹤梅又从烧的咕嘟咕嘟冒泡的锅里夹了一块肉,没有任何停顿,也没有采取任何将肉降温的方法,直接塞进了嘴里。
“好吃——”
看着她简单而满足的笑容,五条悟也跟着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老师我也不能认输啊。”说着他一筷子精准的把锅里剩余的肉全部夹进了碗里,一边笑嘻嘻的用宛如长辈一般的慈祥口吻叮嘱道,“鹤梅酱要多吃点肉啊,吃肉才能努力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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