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雾织懒懒地瞥了她一眼,见那人满眼惊恐退场的样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夏油杰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又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人,只不过这些人并没有穿着相似的黑色教服,举止松散,形态各异。
从这些人身上与雾织敏锐的感受到了诅咒的气息,这些家伙是诅咒师。
她刚想探头却被夏油杰反手摁了回去。
“……”
草。(一种植物。
枯燥无聊的晨会开始了。
与雾织听了片刻,大约是最近的集资活动和一些与社会高层联合的计划,竟然还附带了一些教大家如何不产生负面情绪继而生出咒灵的方法。
整得像一大型传销现场。
明明是诅咒师,却在这里弘扬自我信念的演讲会。
这种洗脑包的话竟然还要讲好几个小时,与雾织从未觉得下界的时间这么难熬。
兴味索然的与雾织也算得来空闲去思索一些问题。
如果夏油杰想帮助人类继续做咒术师不就可以了吗,这家伙的目的和他的性格一样难以琢磨。
……至今还未放弃‘理想’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以盘星教主的身份庇佑这么多普通教徒,甚至以募捐为由替捐款人祓除咒灵。
或者他还在寻找这样一条道路,还未完全放弃非咒术师,在夹缝中寻找一条通向捷径的路。
真是偏执。
身为人类总有无可救药的目标与理想。
与雾织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尾巴。
伴随着轰烈的鼓掌以及道谢,终于结束了这场晨会。
夏油杰的下颚微微扬起,额边的发丝滑过眼尾,扬起唇畔看起来依旧傲慢不已。
他低头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狐狸,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尖,又被她不耐烦地甩开。
……好像还挺镇定。
即便如此变成这幅模样的与雾织,也没有丝毫情绪失控的状态。
夏油杰不禁想到那时候在旅馆的晚上,因为缺乏这方面的认知与情感,所以表现出来的大多都是无所谓的淡定。
让人更想看看与众不同的一面。
“辛苦了。”夏油杰摸了摸她的头,柔软的触感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
与雾织挣扎着扭开,却又被夏油杰若有似无地摁住后颈。
“…………”
现在整个盘星教都知道夏油杰养了一只白色的狐狸,如果与雾织乘其不备逃离了夏油杰身边也会被马上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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