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成岭看看四周,天气渐热,四周绿树成荫,还有鸟鸣不时传来,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周絮看阿湘吐了一阵,连忙又喝了几口醋才微微缓过来,不由皱眉,这么一直喝醋怎么能行?
阿湘却将醋当成了救命稻草,抱到了鼻子下面不敢松手,只有闻着醋的酸味,才能压住作呕的感觉。
罗浮梦连忙道:“阿湘,你坐到轿子里。四周遮着,或许会好些。”
“嗯。”阿湘后怕地点头,刚才那一阵呕吐也吓到了她,太难受了。她只是闻到了一股怪味,就吐了个天翻地覆,若是坐到轿子里,闻不到那股怪味儿,或许就不会吐了。
曹蔚宁脸色煞白,几乎哀求道:“阿湘,你就坐轿子里吧。”
“我没事,曹大哥。”阿湘对他笑了一下,脸色忽变,连忙抱着醋喝了一口。
罗浮梦和柳千巧连忙扶着她上了软轿,将四周都压实了,命人小心抬着。
坐在轿子里的阿湘没有再吐,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到了下一个打尖休息的地方,吃饭又成了问题。
阿湘不敢下轿,只能将吃的东西送进去。可是吃食一送进去,阿湘闻到味道,又吐了。
这下糟了,轿子里有了异味,阿湘只能出了软轿,用沾了醋的手巾捂住鼻子,勉强坚持,吃食却碰不得一口。
曹蔚宁担心至极,问:“阿湘,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不想吃。”阿湘被折腾的精神不好,只是摆摆手。
温客行见此,暗暗担心,却没有办法。
这天中午,阿湘除了喝醋,粒米未进,曹蔚宁急的不行,可是到了晚上,阿湘依然什么都吃不下。
曹蔚宁都要给阿湘肚子里的孩子跪下了,求求他不要折腾他的妻子。
他和温客行今天晚上轮番上阵,做了许多酸味的吃食,阿湘还是什么都吃不下。直到周絮带了一小碗醋腌萝卜进来,阿湘就着,才喝了半碗粥。
曹蔚宁和温客行这才松了口气,好歹吃了些。
温客行对周絮道:“阿絮,那个腌萝卜从哪里来的?”
“找人买的,正好附近也有一个孕妇,她就是靠吃这个撑了下来。”周絮笑道,“放心,我还买了不少。”
“那就好。”温客行顿时笑了,又叹道,“真没想到女子怀胎如此不易。”
“嗯。”周絮心有戚戚焉,“我幼时见过师娘怀着师弟,当时如何我不记得了,可是师娘生产那日,惨叫声方圆十里都能听见,把师父吓得连站都站不住。”
温客行的脸色也变了:“阿絮,当真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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