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得意道:“叶前辈,好歹我也是年少成名,涉猎甚广,于武学一途也有研究,比如紫金锤,我舞得就不错,就综合素质而言未必就比您差。”周子舒看向卿月,欲言又止。
叶白衣嗤笑道:“我武功好啊。”
卿月稍一思索说道:“我还善于烹汤,风味独特,深受大家喜爱,找我喝汤的人络绎不绝。”温客行看向卿月,欲言又止。
叶白衣冷哼一声,“我武功好啊。”
卿月死鱼眼看向叶白衣,“叶前辈,您是不是就会说这一句话啊?”
叶白衣说道:“我就这一个足以比过你那一堆半吊子的技能了。”
卿月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叶白衣,叶白衣奇怪,“臭丫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卿月叹口气说道:“只是感觉您好可怜啊,活了这么多年,拿的出手的也就只剩武功一样了呢,我本以为活得久的人,会的东西也会多的,没想到啊.......”
叶白衣憋气,哪个用你可怜?
叶白衣再想找茬和卿月吵架,卿月都用“你可怜,你说的都对”的态度应付他,没事还看着叶白衣摇头“啧啧”两声,用“可怜、可叹”的眼神看着叶白衣,让叶白衣都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什么断手断脚,生活无法自理的可怜人的感觉,卿月也不同叶白衣吵了,叶白衣气急,让叶白衣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周子舒也不明白,本来在好好的谈论正事,话题怎么莫名其妙的变成小孩子互相攀比自己会的东西了……
经过一天的赶路,总算在客栈投宿了,卿月和温客行叶白衣坐在一边吃吃喝喝,看着周子舒训练张成岭狗熊跳舞,张成岭勉强抬头去看师父的脸,那张俊秀的脸冷冰冰的,像是一尊无情无欲的石像,无论自己怎么商量,他都不为所动。
温客行自动把自己想象成严母身边的慈父,跟周子舒道:“阿絮啊,这么教能行吗?”
周子舒道:“怎么不行,我师弟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温客行微微睁大了眼睛,奇道:“那你师弟背不出口诀、练不会招式的时候,你怎么办?”
这年代有些久远,周子舒皱着眉想了一阵,才说道:“我让他将本门入门的练气口诀抄过三百遍,练不会慢慢练,再不会不给饭吃,还不会……也不用睡了,半夜叫人把他卧房锁上,叫他去雪地里自己领悟。”
正在练流云九宫步的张成岭闻言偷偷打了个寒战。温客行愣了半晌,才叹道:“令师弟……真是命大。”
周子舒表情一顿,目光状似无意的瞟过愣住的卿月,忽然道:“他命不大,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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