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叹气说:“孙妈妈让我舞两条八丈长的红绫,我虽然从小练舞,但是那么长的红绫,没有一定的力气是舞不来的。”
卿月苦笑的喝了手中的酒,笑着说:“我就只能去求孙妈妈,让我换一样表演。”
正在和七爷一起划拳的聆花激动的笑着说:“这段我来说,我来说,我知道,她哪里是求孙妈妈,她分明是去威胁孙妈妈,说‘如果不让她换一样表演的话,她就直接在兰堂夜品那天,表演的时候用两条红绫直接吊死在翡翠祭台上。’哈哈,亏她想得出来。”
卿月作势要堵聆花的嘴。
吟风接着说:“哈哈,孙妈妈没有办法,只能给她换了一样表演,当时卿月还沾沾自喜的庆幸自己换了,结果今天下午打开孙妈妈送来的道具一看,是一把重剑,孙妈妈想让她在兰堂夜品上表演剑舞。哈哈哈。”
卿月无奈,真是被你们卖了个彻底,说:“我也不知道孙妈妈到底是想赢还是不想赢,只想着在兰堂夜品上表演个新鲜的让人眼前一亮,但她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吗,说什么大家都是靡靡之音,我英姿飒爽的剑舞会让人耳目一新,那把剑得有三四十斤重,她就不担心我拿着剑跳舞转圈的时候,因为剑太沉就直接转圈转偏了,连人带剑掉到望月河里吗?”
卿月一手头疼的扶额,一手给周子舒斟酒说“唉…我现在还不敢去找孙妈妈说要换样东西表演了,我担心她再给我送个大刀阔斧,方天画戟什么的过来。”众人大笑。
吟风捂着肚子大笑说:“谁让你有过舞紫金锤的经历呢。”
卿月大惊失色,赶忙要去捂吟风的嘴,别扒了,别扒了,给孩子留条底裤吧。
贺允行笑着问:“紫金锤又是个什么故事啊?”
聆花看有人问,一下就来了精神,笑着说:“我们每月孙妈妈都会有考核,来检查当月的才艺学习情况如何,本来抽查我们倒也习惯了,不过有一次孙妈妈一时性起玩了个花样。”
卿月看阻止不了,就只能加入他们了,叹口气无奈地接着说:“孙妈妈要求我们每个人都要表演一项让人印象深刻,能够让人记住自己的才艺,并且每个人的才艺不能重复。我们当时一同学习参加考核的,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吧,孙妈妈让我们上台前抽号,按照号码的顺序来表演。”
小侯爷贺允行说:“那岂不是抽到前面的就占便宜,抽到后面的人就吃亏吗?”
聆花笑着说:“是啊,就卿月那个臭手,二十二个人,她就抽到了个二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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