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都受不得,我知我的敏感。对她深沉难诉的爱使我身心愈发受不得她撩.拨。
我不肯教她轻看我。我的灵魂爱慕她,身子自然也会渴想她,这很正常,可我还是想获得她更多的赞赏、爱慕、敬重。
我是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她,这爱没有一丝瑕疵,我不想她对我有一丝一毫的误解和亵慢,阿景懂我,慢慢的,因为我的矜持固执,她愣是把身体憋坏。
我每每想到这,都觉得不可思议和哭笑不得。余下的便是说不出来的自责和感动。这世上,还有谁像她那样爱我?
没有了。
天地之大,只有一个热血赤诚傻乎乎的她。
她纵使强来,我一时气过之后也会原谅她。但她没有。这只会让我更爱她。不可自拔的沦陷、沉迷、无药可救。
我的爱隐秘激荡,包裹在血肉,很少说予人知。即便那些在外人看来深情柔软、痴缠爱慕的眼神,都是我隐忍矜持的欢喜表象,是以没人看得见我的疯狂。
我也确实不善于表达这种疯狂。
那疯狂,只在心底深处喧嚣。
阿景很温柔,她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我喜欢被她占有,但我会克制着不教自己沉溺,省得她早早腻了我。
她说的每一句情话我都记得,欢好时她看我的眸光,是我最爱的缱绻火热。
我爱她。
长烨圣君的火系本源炽烈强势,普天之下唯我一人受得,每当这时,我都无比感激上天,遗憾的是,我没法给她一个孩子。
我不想谈我一生的理想抱负汲汲进取,不想谈我的成就和取得的荣耀。
我只想谈她。
她是刻在我身心的徽章,是我来人间走一遭的最好见证。是我最亲密的人。
我最年轻最明媚的年岁给了她,到了白发苍苍,红颜枯老,她仍不弃,我是幸运的。人生到了末尾,我最大的心愿是死在她怀中,一定要她抱着我,要她抱得紧紧的。
我很早便知她躲在密室偷偷画我,她有多不正经我是晓得的。可我很多时候不会回回惯着她,她画的那些东西藏得深,便是给我,我也不敢看。
做了一世的妻妻,我了解她,她了解我,她知道我做不出那样斯文丧尽的举动,我也知道她坏得丧心病狂。
我不介意她提笔挥墨用她最细腻的色.心来想我画我,对待阿景,我能宠则宠,能迁就的都会迁就。
几十年相守,她从不会下了床榻还惹我哭,我偶尔生她的气,她亲亲我,哄哄我,我也就好了。不是没有过小小的争执,我会犯错,她也会犯错,人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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