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婴现下还未上宗牒,唯有一个乳名,是怜舟起的。衔婵……
“她睡了吗?”昼景探过脑袋,没忍住手指戳了戳襁褓里的小瓷娃娃。
好在她力道轻微可以忽略不计,小衔婵闭着眼睛睡得呼呼的,梦里似乎还在嘬奶,嘴唇动动,小模样透着乖巧。
她们都很喜欢孩子,怜舟握了她手指,寸寸攀移滑落至那截皓腕。
昼景被她带出去“你很喜欢她。”
怜舟没否认,目光流转如柔软缠绵的春水:“只是想到以后她喊我阿娘的情景了。”
莫名的,昼景有些吃味。她似笑非笑,搂着心上人那把纤腰:“你想听,那我也喊你「阿娘」,今晚喊个够?”
她连孩子的醋都吃,怜舟被她话里的调戏撩弄得腿软,偏生脑子愣是浮现出阿景情浓之时一字一句喊她「阿娘」的画面,心跳骤停,俏脸红得不像话:“你、你又口不择言……”
昼景不客气地含了她红透的耳垂,末了暧?昧吐出来,薄唇微张:“阿娘……”
强烈的羞耻和心悸纷至沓来,怜舟不争气地身软如水,得亏了腰肢被人擒着这才没倒下。她心跳怦然,被言语轻薄地过了火,唯恐这副模样被下人看到,想挣开竟半点力道都没有。
她无措地倒在昼景身上:“别、别闹了。”
嗓音低媚,昼景轻快地笑起来:“嗯,不闹了。你累了,我抱你去洗心池消遣消遣。”
“你……”
哪里是我要消遣,是你想消遣我罢?
话停在唇边,怜舟欲拒还迎,勾了她脖颈。
成婚有些年头,年华正好,这身子也委实熟透,爱意翻腾,她是真受不了阿景撩拨。
被横抱着,她羞怯地看了某人一眼,眼波横流,心动难言,脸埋在她颈侧,深吸了一口女儿香。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昼景实在庆幸自己生为女儿身,如此,才能拥有这般娇俏可人的妻。她心里醋意早消,稳稳当当地把人抱进洗心池。
彼时天光正亮她们就忍不住心猿意马,怜舟临了生出羞窘:“不如,不如等……”
昼景不容她退却,温温柔柔欲与她赴凌霄。
剥落那层衣衫,她明眸含笑,意有所指:“舟舟可真爱逞强,口是心非的毛病要不得。”
怜舟脸皮比纸还薄,身子却敏感至极,她羞嗔地看着这人,被不上不下吊着,眼眶微红,一言不发地直直把心爱的人看进了心里。
“好,我的错,我说错了。”昼景最见不得她这副娇态,被那双水润的眸子勾勾缠缠,是嗔是怨她都难以招架。
她态度和软下来,怜舟被她看得羞极:“阿景,我、我想……”她声细如蚊,脸颊红如果,身子上前用行动证明了她深沉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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