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寅七黑着脸,实在没忍住叫了边羲的名字。边羲困惑地回头,“这位小姐,你怎么还跟在我的身后?”
“你怀里的不是江小七,我才是!”
“不是,我怀里的是江小七,江小七没你那么高。”
江寅七穿着高跟鞋,自然就比平时高了不少。
江寅七咬着牙脱下自己的鞋子,快步走到边羲的身边,“你给我看好,我是不是你的老婆?”
“不是,我刚刚看见你锯腿了。”
边羲露出嫌弃的表情,“小姐,不至于吧?为了冒充江小七居然不惜锯腿,你也太拼了。”
“哈哈哈哈哈哈!”
国柳越笑越放肆,还要拉着葛真一一起笑。葛真一本来就一直憋着笑,结果被国柳这么一传染,终于也笑出声来。
江寅七:“……”
边羲走到路边拦了一辆……三轮车,带着怀里的“江小七”上到后边的载货板上,还挥着“江小七”不让江寅七等人上来。
三轮车司机一脸懵逼,还是江寅七和他解释了才愿意载着后面的边羲走。
江寅七则拦了一辆出租车,默默跟在后面。
她扶着额头生无可恋趴在窗户上,心里特别委屈,特别想哭,但还是生生忍着。
国柳也趴在窗户上看边羲,边羲散落的头发在晚风中吹得乱七八糟,有的时候甚至糊了一脸,但还是紧紧抱着怀里的“江小七”,嘴里似乎还在叨叨说着什么话。
他妈的这么会这么好笑!
终于到了家,边羲带着“江小七”跳下车,这次不抱着了,而是扛在肩上,就像猪八戒扛着自己的钉钯似的,这画面又惹得国柳一阵爆笑。
“不行了我,我要笑傻了,边羲喝酒醉了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做这么诙谐的动作!”
江寅七的眼泪滴落,又急忙被她抹去。大家跟在边羲的身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阻拦,毕竟边羲手上还有武器——江小七。
家里张灯结彩,充满了结婚的大喜氛围。可在这之中,今天的新娘却扛着一根木棍……
着实是太毁三观了。
“你们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带江小七去洗澡了!”
说着就抱着树棍准备进卫生间。
“洗澡?”
江寅七立刻拽住她,愤怒地说道:“你给一根树棍洗什么澡?!”
“大姐,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树棍,你侮辱谁呢?”
从小姐变大姐,江寅七更火大了,红着眼睛要抢这根树棍,“你给我放开,你喝醉酒发疯都行,但是你发神经算什么事!撒手,不撒手我马上把你的手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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