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边羲的手臂垂在床边,江寅七半趴在她的背上,指尖勾着她的发丝,问:“边羲,你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的生日啊?”
其实已经过去三天了,但为了不让江寅七有心理负担,更不想让她在这么忙碌的当下还给她折腾什么生日,便说道:“我不想告诉你,等我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啊啊别掐我疼疼!”
江寅七松开边羲的腰,用手掌揉了揉,“告不告诉我?”
“明年告诉你,今年其实过去了。”
怕江寅七还要追问,边羲揉了揉手腕,翻身把江寅七压到身下,指尖顺着她的身体往上,轻轻覆在上面,
“你下去!平时不主动,这会儿要你回答问题了,你就,嗯……”
江寅七抿紧着唇,情不自禁搂住边羲的背,在差点要沉溺于欲望的时候及时清醒过来,一把将边羲的手拽出来。
“不要用这招,你快告诉我!”
“天机不可泄露。”边羲长叹一口气翻身躺回去背对着江寅七。
“少神神叨叨的,告诉我。”
江寅七翻身想把边羲扯进自己的怀里。
“啊——”
“你干嘛?”
“你压着我头发了!我要秃头啦!”
江寅七急忙往后撤开,只听边羲不断地哀嚎,就以为真的把她弄疼了。
于是她一边心疼地给边羲揉头皮,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第二天,边羲出发去考察了,昨晚被那么一打岔,江寅七就失去了追问她生日的机会。
三个月的考察对江寅七来说度日如年,要不是每天堆积如山的工作追着她,她肯定就颓废了。
但对边羲来说,这三个月倒是受益匪浅,发了几篇论文,不仅拿了稿费,还拿到了大学的激励奖金,七七八八一算,竟然也赚了不少钱。
在考察的最后一天,边羲竟然在山上遇见了一个疑似刘以荼的小村姑,和老师同学们找了个招呼后,就跑过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刘以荼。
“小画家?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个带着草帽,全身是灰土,还拿着一个榔头的人居然真的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刘以荼?!
真是越来越土了……
刘以荼也没想到会遇见边羲,激动地跳到她的身上,“啊啊边羲好久不见啊!”
“你给我下去!身上脏死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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