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希?你们是她对象派来的是吗?为她姐……报仇?”孟浩心跳加速,脸色骤变,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他吃过那个周总给的苦头,不是身体上的折磨,是心理上的,让人日夜难眠,他当初差点崩溃。
见面前的人不答,孟浩彻底慌了,他跪在地上央求着,“能让我见见瑜希吗?好歹我曾经也是她姐夫。”
他知道自己摊上这么个大事,横竖都得死。在外面躲藏没有好日子过,进去牢里,听他们的意思,恐怕更是暗无天日。
“夫人不会见你的。”按照周沫的意思,他们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更不会担心他会反扑,瘦死的柴鸡,能扑腾出什么水花来?
男人宽大的手掌捏着孟浩的肩膀,使了些力气,嗓音像是劈开的柴木,粗哑却格外冷厉,“这是你的报应,你得受着。”看孟浩慌乱的神情,男人冷哼了声,“当初逼迫别人嫁给你时,你就该想到,天道好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偏头吸了口烟,将烟雾吐在孟浩的脸上,西装革履的男人沉声笑道:“我们别的不会,最擅替□□道。”说着他抬手拍了拍吓破胆的孟浩,继续道:“别怕,都是你用过的伎俩,看看我们有没有更胜一筹?”
对付无赖就该用无赖的法子,周沫就是想让他知道,他当初做的孽,入狱前先要还回来。
原本林瑜希是想要自己出面的,但想到她那纯良的性格能有什么法子,顶多是收集证据将那人送进牢内。没有让他体验一把别人曾经遭过的罪,即便进去了,恐怕也不会有忏悔之意。
要让他带着悔意,受一遭心理的折磨,他才会认识到,他曾经是如何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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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贺琪寒假放假回家,贺以真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一个月的约定是不是早就到了?”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头顶是通明的灯光,映照着贺以真肤白如凝脂的肌肤。
将书包随手甩在沙发上,贺琪有点蔫蔫的,像是被霜雪打过的叶尾花,垂丧着头,“嗯,到了。”
换了鞋,贺琪将自己扔到沙发上,仰头倚着靠背叹气,“看您气色,如沐春风的,成功了?”
“嗯?”贺以真妖艳的红唇抿了口茶,故作深沉地侧眸看女儿。
“哼。”贺琪气怒,瞪了她一眼,“别装,我早猜到了。”
“什么意思?”将瓷杯放到桌上,贺以真身体前倾,温声问:“妈妈装什么了?你说要公平竞争,我也陪着你遵守了这无聊规则,一切都是听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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