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遍记忆,傅子虚确定自己之前并不认识对方,“说吧。”
双方都是痛快人,也就开门见山了。
作家将手放到藤桌上,黑色的宽松袖口中一抹银色一闪而过,傅子虚以为那是个银镯的时候,却见一条银色的小蛇从作家手腕上爬了出来。
纯白的银蛇,乖巧地趴在作家手边,并不乱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九,叫我老九就好,我觉得我们有项更重要的合作可以谈一下。”
老九并不细说,很明显也有些捏不准傅子虚的态度。
并不觉得自己除了画画还有什么合作可谈,但是傅子虚也没贸然拒绝,“说说看。”
那就是有戏。
老九将同体银白的小蛇放到地面上,在傅子虚低头去看的时候,措不及防地伸出手指,点在了傅子虚的眉心处。
一种对于危险的直觉让傅子虚眉心发麻,但却动弹不得。
虚惊过后,傅子虚眼神凌厉地看向老九,心头剧震,她没有情绪,没有感知,不会疼痛也不会害怕,但是刚才,她却觉得眉心发麻刺痛,多了些陌生的害怕,这根本就不可能!
“比我料想的还要好,而且,看来你自己也发现了。”
平静地收回手指,老九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然后将视线放在已经爬到浴室门口的小银蛇身上,“谈正事之前,先把这位朋友一起请出来吧?”
看了一眼浴室,傅子虚对这个人的戒备达到顶峰。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作家。”
“我是作家,”老九并不在乎傅子虚的警惕,“同样我也有点特殊。”
老九点了点自己眉心的正中间,那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凹陷,“我的第三只眼睛,能让我看到些不太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主职业作家,兼职大师。”
第5章 仅有一魂
左谨容和四个保镖一起站的远远的,勉强能看着,但一点也听不见,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翘着头往楼上看看,说来也是,谁把两个不定时炸—弹放一块能安心啊。
在左谨容着急的时候,楼上俩人站了起来,老九对保镖招了招手,“去一楼把傅老师的轮椅搬上来。”
老九交代完又回去了,左谨容站在原地却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等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跟上四个保镖,看着保镖抬着轮椅上了二楼。
“这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搬轮椅了呢?”
左谨容扯着僵硬的笑脸,看着熟悉的轮椅,再去看若无其事的傅子虚,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担忧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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