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几次不欢而散,傅梨开这个人似乎就突然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了,就像野稚自己希望的那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明亮的窗户上倒映着红色的玫瑰花,花瓶是从老房子带回来的,浅绿色的瓶身,素净又普通。
野稚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澄澈天空,声音平静。
“我搬家了,你有什么事儿么?”
自从昨晚的热搜一出,桃夭商量都没和自己商量,就直接把人拎到了城东的一处独栋别墅里,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钱,反正房产证还在茶几上搁着,白纸黑字写得是野稚的名字。
所以一大早,野稚就直接拎包住了进来,用桃夭的话来说就是虽然很不舍得,但是现在住在老房子那儿不安全。
碧绿的叶子上躺着一颗晶莹的水珠,野稚轻轻用指尖碰了碰,感觉到微微冰凉的触感,手机被她放在窗台上,外放。
“没什么事,只是……”
“哎呀啰嗦,问候两句有那么费劲吗?”
话被打断,另一个明显轻快的女声响了起来,林青一不耐烦的模样似乎能从语气中就看得见,惹得野稚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真难得,第一次听见有别人怼傅梨开。
“是我只只,我们在你家楼下呢,你怎么突然搬家了?”
野稚拿起小花壶,按下,细细的水流浇在漂亮的花瓣上,流向花心,是清寒的秋日里独特的美景。
“桃夭姐姐说家里不安全,她买了新的房子让我住下了,在城东的郊外,空气很好,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林青一看了两眼不说话的傅梨开,沉默……
她说什么来着,让傅梨开别跟着过来吃狗粮,这下好了,狗粮还是豪华版的。
早知道她就不该嘴贱把桃夭和野稚官宣的事情说出来。
让你多嘴!
林青一暗暗在心里给了自己两个耳光,随即把手机塞了回去,自己指了指旁边,示意让傅梨开自己和野稚说会儿电话,错过这次机会也许就没有下回了。
枯黄的叶子从空中飞舞,掉在地上,傅梨开低头看了看,叶脉上爬了一只蚂蚁,正在费力从叶子尖尖儿爬向遥远的边缘
“你最近怎么样?”
蹩脚的问候,就好像最笨口拙舌想要给姑娘留个好印象然后被自己一句话搞砸的人。
野稚漫不经心地侍弄着玫瑰,伸手将手机拿了起来,心情还算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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