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⓲Kк.cⓞM 天意【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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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隐隐感觉,若是此时无法标记江乐驰,他就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了。

烦躁乱了他的心绪,腰部耸动得越来越快、操干得也愈发大力,直到江乐驰变了调的呻吟才让他清醒。

他弄伤他了。

空气里满是信息素的味道,江乐驰那纯净的花香让他红了眼,他狠狠心,一沉腰,强行叩开了生殖腔的大门。

“啊!”江乐驰凄惨地尖叫,脸色瞬间苍白,身子颤栗不止,本来还硬挺着的玉茎直接软了下去,他的眼神都失去了光彩。

见他实在疼成这般模样,拓跋的心也揪了起来。不住地抚弄起他的乳头和玉茎,细密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吻:“再让弘毅哥哥进去一次好不好?”

“可是好疼……”江乐驰环着拓跋的脖子,抽泣着。他还没有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不妥,只知道自己的天乾突然如此冷酷无情。

爱抚让他的疼痛纾解了两分,江乐驰的肉穴重新开始收缩。察觉到他的好转,拓跋一边吸咬着他的乳头,一边狠心地在他的生殖腔里开始肆虐:“就这一次,宝宝,对不起……”

阴茎结再次膨大在生殖腔里的时候,拓拔弘毅的犬牙再次刺进了腺体,江乐驰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拓拔弘毅搂着他,凑着江乐驰的腺体静静地辨别着。

然后他闻到,他留在腺体里的气味逐渐消散、归之于零。

这一觉,江乐驰昏睡了很久,以至于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前往晏城的马车上了。他还是枕在拓跋的腿上,只是拓跋默默地看着窗外,一脸沉思,让人竟觉得有些疏远。

“弘毅哥哥……”

听到江乐驰的呼唤,拓跋转过头来,露出他熟悉的笑:“醒了吗,皇上派人来问怎么还没到晏城,我让下面的人收拾着出发了。”

“嗯。”江乐驰点点头,没有多话。今日拓跋的神情似乎带着些苦涩,不知在忧虑些什么。这么想着,他的神思涣散开来,不知道父皇知道自己已经被天乾标记了会不会生气?不过拓跋父皇一直是了解的,应该不会反对吧……

“王上、乐驰……”江乐驰被唤回神来,拓跋牵着他的手,认真地和他道歉,“之前是我不对,弄伤你了。”

因为床事被道歉,江乐驰耳根发热,赶紧摇摇头:“没关系的,我……我也有舒服到……”

拓跋抚着他的发,低声道:“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

但事实证明天乾关于床事的保证一点也不可靠。以前也没觉得拓跋是个重欲之人,但在这小小的马车上,他总是不知为何就被拓跋剥了衣裳,有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把裤子褪至腿弯,捞起他的衣摆,就这么肏了进去。

拓跋从他身后肏得又狠又深,江乐驰扶着马车车厢,被干得无力招架。肉穴一开始还会抗拒,后来被操熟了,只要拓跋一放出信息素,他就浑身发烫,翘着屁股就想挨肏,就连生殖腔也学会主动为肉棒打开了,根本不用发情期。

江乐驰起初还捂着嘴,一边爽得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咬着唇不肯发出声来。马车外不但有他的下人,还有其他来来往往的车马。他与他们就隔着一层木板,木板外是风和日丽,木板里头却是他被肏得淫水连连。后来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了,肉穴被肏得又酸又麻,他只知道抬着腰拿自己湿漉漉的穴去吞咽滚烫的大肉棒。他满耳朵都是肉棒打在他屁股上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叫。

在他嗓子都哭哑了的时候,他们的车马终于到了晏城。

天子脚下,不敢再对他的儿子造次。拓跋将江乐驰收拾得干干净净,但他的小王上累得睁不开眼,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进了生殖腔几次,不知道咬了他的腺体几次。但他始终没有办法标记他。

抚平江乐驰紧皱的眉头,拓拔弘毅叹口气。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拓跋连吃了叁章,没意思了,下旨换攻

让拓跋连吃这么多顿,是因为他可能好长一段时间都再也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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