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可以亲吻对不对?
云霜将自己像丝缎一样的发丝勾到耳后,俯身下去,像鲜花一样细緻鲜嫩的唇瓣落到容大河的唇上。云霜以为是他吻得容大河,不曾注意到是容大河加深了这个吻。
***
隔天一早,为避免辣眼睛容大河早早就起床,没有预留时间给云霜佈置现场再装模作样悠悠醒来。
云霜起来后总觉得右手不太灵活,似乎是睡觉时压着了。自己一个人睡时没这个烦恼,鑽进容大河的被窝里几乎都是窝在容大河怀里睡的,容大河睡姿没问题,自己的睡姿有点一言难尽。
想要把头发束起来,一下子左边束太高,一下子又束歪了,还有好不容易束好,结果漏了几缕发丝没梳到,后来披头散发来到厅里。
容大河劈完柴走进来,见到披头散发的云霜,进到房里拿了一柄木梳跟装了半盆水的脸盆出来,以木梳沾水轻轻帮云霜梳顺头发,他放下木梳,将云霜的头发拢到侧面分成叁股,没一会儿就帮云霜编好辫子,发尾用自己的发带束紧了。
他的脑海里有个银发青年闲暇之馀喜欢梳着辫子,拢到前面来,一派悠间自然。不知不觉他便帮云霜梳了辫子,他觉得云霜会喜欢。
云霜看着脸盆里的倒影,一面夸奖着,容哥,你真厉害,绑得真好。
云霜马上变脸,一脸怨妇样,可怜兮兮道,容哥,谁给你练习啊?
容大河见到云霜变脸一脸无奈,叫他跟云霜说他总是在梦里看着一名银发美人这么梳发吗?
他有预感接下来是一连串的为什么,为了避免如此,他用笼统的方式糢糊其词,看人家绑过,看过就会。
那好吧,你只能给我绑,知不知道?
云霜嘟着粉嫩的小嘴,开心地摸着发尾,他注目在一条说得上半旧的发带上,容大河拿自己的发带给他绑头发了,不晓得他知道不?
容大河点点头权当是回答了,他的眼神落在云霜的衣服上,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镶银丝的绸缎,看来他应该要很努力才能养得活云霜了,毕竟云霜穿用皆非凡品。
他不禁畅想未来,若是他真与云霜结为夫妻,他打算把一块祖传的地圈起来养鸡拓展财源,到时候多训练几条猎犬看住鸡群。
容大河想到云霜第一次见来福旺财吓得往他身上扑,嘴角逸出一抹笑。
云霜喜欢容大河笑起来的模样,他的容貌俊朗,笑起来令人觉得温暖。
容哥,你笑什么呢?
那你又笑什么?
云霜跟容大河相视而笑,却没再回答彼此的问题。
这天一大早,容大河快速打点好一切,把猎物堆在板车上,预备下山了,趁着新鲜把野味全卖了,不然堆到不新鲜只能用盐醃了吊着风乾。
容哥,卖野味啊?
容大河挑眉而笑,总算有几分少年时期的俊朗模样。
还缺一张银色狐狸皮吗?
云霜想起他第一回陪着容大河去隔壁镇王老爷家送货的事,他想赖在板车上给容大河推,容大河冷冷地回了一句,王老爷也要狐狸皮。
狐狸皮不卖。
云霜开心地坐到板车上等着容大河拉,容哥,拉我拉我。
你坐好吧。容大河一双剑眉星目,格外地明亮,面容像是刀斧凿刻出来的坚毅,此时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温柔。
容大河带着云霜下山进了城,不久便卖好了野味,他把板车寄放在客栈后面的厨房旁,带着云霜到街上採买。
容大河前几天才刚採买过,家里什么都不缺,怕云霜缺了什么没有讲,带着他出来比较快。
容大河看见云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冰糖葫芦,给他买了一串。
云霜原本就貌美,此时笑得像是春天里花枝招展的花朵一样,不吝于展现自己的美丽和笑靨给和煦的春风看。他咬了一口,又塞给容大河,容哥,你吃吃看。
容大河咬掉了被云霜吃了一口的那颗,冰糖葫芦不都是这么回事。
外面的糖衣脆脆的。
嗯。
云霜,你还缺了什么吗?容大河怕云霜贪玩贪吃,真正要买的东西反而没买到,提醒他先买。
云霜红了一张娇俏的小脸,却没有告诉容大河他缺的东西是什么,摆摆手摇摇头,连忙把冰糖葫芦塞给容大河吃,怕他再问。
容大河吃掉云霜塞给他吃的冰糖葫芦,见云霜的模样,容大河大概猜出云霜缺了一样难以啟齿的东西,却猜不到究竟缺了什么。
在容大河连连追问之下,云霜不得已只好在容大河的耳边回道,月事带。
这叁个字在容大河的脑海里炸开了花,晴天霹靂。他想到云霜曾在不经意间说过,
能啊,怎么不能?容哥,你要跟我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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