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便趁机关门,
砰的一声,
拓拔玉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站在紧闭的门前。
丹凤忍不住偷笑,这一年都第几次了,谁家公主会被这般待遇?
丹凤被拓拔玉笺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不敢笑了。
丹凤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主子这一年来,总是喜欢调戏宛侍君,可就是夜不留宿,主子又遣散了其他侍君,如今,倒是自己孤床共枕近一年了……
“想什么呢,丹凤,跟上!”远远的传来拓拔玉笺气急败坏的声音,丹凤回神,应声,赶紧跟了上去,其实,丹凤觉得,现在的主子,更生动了呢………
………
秦清枫在屋中捧着书卷在看,烛火跳动,拉长了秦清枫的身影,站立在窗前,神情有些认真,如今,在这南越已经一年半了,事情也办完了,是该回去了。
秦清枫思绪飞转,拓拔钊宏倒是找过自己一次,神情颇为复杂,似乎是知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因着找回了红益果,而没说什么。
太后,倒是很是温柔,每每见到,就会想到母亲,母亲,也是这般的温柔。
离开这南越,倒是没什么牵挂了。
秦清枫转身,便脱了衣衫,入了床榻,可是,秦清枫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正想跳起,却被拓拔玉笺强行压下去………
秦清枫有些恼怒:“拓拔玉笺!放开我!”
拓拔玉笺仗着自己有内力,直接就压制了秦清枫,调笑的看着秦清枫这般羞愤的样子,只觉得好玩。
拓拔玉笺今夜可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而是早就躲在了床帐中,明日秦清枫就要离开了,王兄也允许了,自己,也就只能留秦清枫这一夜了。
拓拔玉笺撑在秦清枫上方,咬牙切齿道:“秦清枫,你不是说,你的命由我处置么,你明日走了,就不再回来了,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秦清枫别过头,冷漠道:“随你。只是,我要离开。”
拓拔玉笺的心,抽痛起来,逐渐变得失落起来,甚至,难过起来,声音微微哽咽:“秦清枫,你恨我对吧。”
秦清枫沉默了好一阵,发现推不开拓拔玉笺,才放弃挣扎,拓拔玉笺的伤心,浮现在表面,那个不可一世的南越公主,似乎,伤心了,秦清枫的内心,微微一动………
秦清枫心中叹了口气,沉沉闭目,缓缓的说道:“我解毒那段时间,没了记忆,你不是玩的挺开心的么………”
这是一年来,秦清枫第一次提起那段时间,拓拔玉笺声音微低:“我不是故意要你缝荷包和日日做膳的,我也不知道那时的你会当真……”
秦清枫胸口有些起伏,声音微哑:“还有呢?”
拓拔玉笺将整个头埋在秦清枫身上,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不该强行让你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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