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笺一出宫,就看到了宫门口焦急的银珠,心中紧玲大作,金珠是宛清身边的人!金珠一看到公主,就急忙跪了下去,哭诉着:“公主!救救宛侍君吧!”
拓跋玉笺看到金珠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也没有再问,而是拉过祁于节留在宫门口的马,一路策马狂奔!银珠有些呆愣的看着拓跋玉笺远去的背影,
祁于节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银珠说道:“你快些回府吧,说不定,你主子需要你照顾!”
金珠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往公主府跑!祁于达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也就自顾自的,回自己的地盘上去了。
拓跋玉笺很是着急,那群侍君的小心思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自己没有管。只因,自己都不喜欢他们,他们斗成什么样,也无关痛痒!只是,秦清枫如今这般虚弱,哪里能经得住虚耗!若是伤害了秦清枫!那他们就要付出代价了!
秦清枫命都是自己的!哪里容的他们染指!
……
花厅中
秦清枫如今虚弱,没有力气反抗,被强制逼着喝下几杯,不一会,秦清枫的脸就红透了,眼神迷离,有了个七八分醉,果然自己的身体耐不住酒量了呢!
容侍君见秦清枫已然醉倒,便开始了诱导套话:“宛侍君如此绝色,想必公主留宿那日,肯定是非常满意吧!”
秦清枫的头有些晕,但防备之意极重,醉意浓重:“尚可。”
容侍君见秦清枫还是防备,便开始了诱导:“平常公主和我们在一起,都是划拳,斗酒,对诗,好不快活,有时,输了的人,输一次,就脱一件,好不快活!”
秦清枫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了不知名的情绪:拓跋玉笺竟然如此荒唐!这么多男子,还当众脱衣!真是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想起七年前,拓跋玉笺扒自己衣服的场景,竟然有些羞愤!
拓拔玉笺怎么这么喜欢扒衣服!
秦清枫醉的有些厉害了,又因为府医之前施的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怒斥:“她…她怎可如此轻浮孟浪……”
容侍君心下了然,宛侍君绝对给公主侍寝了!心中生出酸涩!自己是第一个被送来公主府的,资历最高,可是公主却从未召自己侍寝,悄悄的旁敲侧击其他侍君,发现也没有,不仅宽慰了自己,公主她只是不好色,可是,如今,这个刚来就抢夺公主所有宠爱的宛侍君,她侍寝了!真是天大的耻辱!
容侍君心下怨恨,看着秦清枫的眼神,像碎了毒一样,眼神示意了一旁的几位侍君,缓缓说道:“不如,几位侍君与宛侍君比试一下武艺,嗯?如何?”
容侍君自然知道这个宛侍君无半点功夫,刚刚拉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没有一点内力,此时,让她比武,不过是变着花样折磨她,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
几位侍君过来架起醉醺醺的秦清枫,拖到院中,强迫秦清枫站稳,然后硬塞一把木剑给秦清枫,秦清枫有些木然,眼睛也睁不开,感觉许多人拿着木剑,在自己眼前晃悠,转圈,有些恼怒:“你们,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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