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语很不情愿,嘴唇动了动,还是答应了:“好。”
“真是个听话的怪女孩。我抱抱,不哭了,我记得你明天没课,我带你去逛街。”申晗景把妻子拥入怀中,手温柔的拍着妻子的背。
顾书语只觉心底一片凄凉,她在申晗景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豢养的宠物?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木头,按照自己的喜好慢慢雕刻。她即使再想得开,此刻也对申晗景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心里突然出现一个认知——这是一个价值六千多万的笼子啊。顾书语,你在矫情些什么,你本来就是因为钱跟申晗景结婚,为什么要奢望这么多东西。你只需要做一名听话、合格的申太太就好了,右手用力掐着掌心,认命的闭上双眼。
可为什么还是会有感觉,顾书语咬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但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申晗景太坏了,难怪她说,男人可以给的东西,她也能给,指的就是夫妻□□吗?如果是这样,那申晗景给的太多了。
“你不专心哦,又在想谁?”申晗景一用力。
顾书语忍不住嘤咛出声:“没,没有,我在想你以前说的,说的话?”
申晗景心情瞬间变好:“哦?是哪一句?”
顾书语第一次主动拥抱申晗景,把头埋进对方带着香味的肩膀,瓮声瓮气:“可不可以不说,很羞人的。”
“原来可以,现在不行,小语,你要不说,那你今晚别想睡觉了,反正我下午睡过午觉,晚上精神得很。”
顾书语无奈,只得老实交代:“你,你说男人可以给我的你都能给我,指的是不是这事。”
“哈哈哈哈哈,宝宝现在才反应过来吗?”申晗景笑得放肆:“对啊,宝宝,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敏感呢。”
顾书语信了,因为她真的被申晗景折腾得只剩喘气的命。这一晚上,她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噩梦。有梦见她变成小兔子,被大灰狼一口吃掉。有梦见她变成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而申晗景真拎着这个笼子到处溜达,还梦见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鱼,而申晗景正拿着菜刀一边朝她走来,嘴里念叨着:“磨刀霍霍向猪羊”。
如此真实的一面让她整个人从梦中惊醒,睁眼却发现天已经亮了,一摸额头,都是冷汗。一具柔软的身子立马贴了上来,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扯出两张纸巾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
“嗯,做了噩梦。”
“梦境都是些相反的,别怕。”
顾书语很烦躁,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对自己说的当一个乖巧妻子的话,心直口快直接反驳:“所以晗景你是觉得小兔子可以吃掉大灰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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