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变化,且歌皆看在眼里,她哪里会不知左丞相还暂时动不得,方才那举动不过是有意试探罢了。
且歌一改方才的冷意,浅笑问道:“左丞相可做过什么愧对丞相之职,愧对沧蓝之事?”
到底是老狐狸,左丞相一脸平静,不见波澜与慌张,“老臣为官多年,所做之事,皆问心无愧!”
“是嘛?”
左丞相脸上带着若隐若现的悲痛,将一个被冤枉的好官演绎得淋漓尽致,“殿下这是何意?”
“本宫怎么觉得左丞相亵渎职守,不然手下怎么会有这么多贪赃枉法之人?”且歌又继续道:“这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有哪个不是由左丞相提拔上来的,又或是亲信?”
听且歌并没有要对左丞相下手的意思,大臣皆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便是为自个儿洗脱了。
卢大人道:“殿下,臣是冤枉的,求殿下明察,若殿下定要给臣定个罪名,也请殿下让臣死个明白,究竟是何人如此污蔑臣!”
且歌知道归知道,但那件事早被他处理干净了,他就不信且歌能找到证据,即便硬要定他的罪,他还有左丞相这个靠山在,且歌又能拿他怎么样。
且歌颔首道:“告诉卢大人,倒也未尝不可,此事本宫也是听说罢了。”
卢大人险些没气抽过去,特别是且歌还十分正经严肃,合着根本就没有证据,就单单听了个流言,便说他有罪。
卢大人道:“流言非实,臣冤枉,还请殿下明鉴,莫要轻信流言!”
一直未说话的陈坚这时也明白了,原来殿下是这个主意,此计谋果真是妙呀!
且歌佯装恍然,“原来如此,卢大人也知道流言非实。”
卢大人被噎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又听且歌道:“流言本就是张口便来,本宫不过随口一说,诸位大臣的罪名,便能成真了?”
若是否认,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么,可若是赞同且歌所说,不就是将且歌推上皇位么?!
这栽赃不成,反而还助了且歌一臂之力!
“林大人,你所犯之罪到是流言还是事实?”
“臣....臣....”林大人老脸憋得通红,也犯了难,他扭头看向左丞相,望其能为他说上几句话,又或是给他个指示,可左丞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左丞相既是不管他,他也犯不着找死,“臣...臣绝没做过此事。”
“那林大人的意思便是这是流言咯?!”且歌也没有再逼他,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李大人,你的呢?”
且歌依次将跪于地的大臣问了个遍,回答她的,不是直呼冤枉,就是不承认,虽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陈坚上前道:“殿下与陛下姐弟情深,又岂会做出谋反这类大逆不道之事,既然是流言,那这道退位圣旨便是真的。”
陈坚跪下道:“还请殿下顺应陛下之意,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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