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坐于石凳, 手里拿着一枚白玉镯,脸上没什么表情,双目更是呆滞无神。
桃花翠竹看着害怕极了,连番问道:“驸马爷,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驸马爷, 你说说话呀, 千万别吓奴婢!”
桃花甚至开始上手, 抓着穆絮的手臂摇晃,而穆絮则任她摇晃,就跟没听见似的,只是坐在那儿,没有任何回应。
桃花急坏了,“殿下怎么还没回来?”
“我再让人去宫中催一催。”翠竹说罢,便向门口走去。
桃花蹲在穆絮跟前,语气焦急,“驸马爷,都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你就一直这么坐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儿一大早,殿下便去了宫中看望陛下,等到了正午,寻思殿下也该回来了,驸马爷便想着做上几道菜,这刚将菜洗净,江怀盛就派了人来,驸马爷本来说不见的,可不知那女子跟驸马爷说了些什么,引得驸马爷放下菜就随那女子去了,连声招呼都没跟她二人打。
好在翠竹机灵,拉着她尾随在后头,依旧是那家茶馆,因是雅间,她二人也混不进去,只能在外面等候。
等到驸马爷出来了,脸色却不对,倒像是哭过,她二人吓坏了,第一个猜测就是江怀盛胆大包天,莫不是轻薄了驸马爷?
而她本想冲上楼去教训江怀盛,就是舍了她这条命,她都要为驸马爷报仇。
可在她进屋前,就被驸马爷给拦住,还道与江怀盛无关,等她冷静了,细看驸马爷的衣着,并无被侵犯的痕迹。
回了府后,驸马爷就一直坐在石凳上,一句话也不说,不论她二人说什么,皆不搭理。
穆絮不说,桃花也拿她没辙,无奈道:“驸马爷,桃花求求你了,你就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穆絮还是没有回应她。
翠竹回来便见到桃花苦苦哀求,不用问,便知结果如何,“已派人去了宫中,相信殿下过会儿便回来了。”
听闻“殿下”二字,穆絮那只拿着白玉镯的手,明显更加紧了。
她并不想跟江怀盛见面,一是避嫌,二是毫无意义,可那女子却道江怀盛见她是因老师跟且歌。
若单单是因且歌,那穆絮可以想象到江怀盛想说什么,但一加上老师,她便想不出二人有什么联系,因他二人根本不认识。
疑惑之余,她还是去了,毕竟江父是她敬重的老师,可没想到却得知了一个噩耗,江怀盛的父亲、她的老师,过世了。
与其说是过世,不如说他是被人杀的,而命人杀害老师的,据江怀盛所说,正是且歌,接下来他便陆续痛斥了且歌的罪行。
穆絮虽对老师的过世感到痛心难过,但江怀盛的话,也只让她觉得荒谬可笑,老师不过是一普通的教书先生,既不涉政又不从商,于且歌而言,哪有什么价值。
虽对江怀盛不公平,但从其的处境来看,恶意栽赃也不是不可能,单凭这一面之词,又如何让她信服,她根本就不相信且歌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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